見,形色可怖。
他掐了你的脖子?切薩雷的另一只手碰觸著曲拂兒的脖子,那少女卻努力掙扎著。
他有點氣惱,為什么曲拂兒不能像其他人一樣對他俯首帖耳。
他在對她施舍有限的耐心,她卻視若無睹。
你放開我!曲拂兒叫道。你放開我!
切薩雷皺眉,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的東西。他伸手按住那少女的后腦,猛地上前吻了她。
自己又成為他的玩物了嗎?曲拂兒恨,她想起銀鴿,銀鴿告訴她縱然她和那么多男人睡過,但是拂兒你知道嗎,心是我自己的,他們可以占有我的身體,可是我的心還在這里。銀鴿指著自己的胸口,只要守住心就好了。
她心想自己又不是銀鴿那么堅強的女人,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生命力那樣旺盛,她縱然想守住自己的內心,可是那里真的會痛啊。
那個突如其來的吻變得溫柔而旖旎了起來,拂兒睜著眼睛,她看見切薩雷閉了眼,眉頭舒緩,仿佛在親吻愛人一般。他的手從方才那樣用力,變了,變成緩緩伸向她的后背,輕輕的撫摸著。
他用舌敲開她嘴唇的緊閉,他在她口唇內側用舌輕輕舔舐著,而后親吻著。
拂兒拒絕他的邀約,可是切薩雷鍥而不舍,他用舌挑逗著對方的,終于他們糾纏在一起。
銀鴿啊銀鴿,拂兒想,告訴我該怎么辦呢?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又開始猛烈的跳動起來了,那個男人仿佛會施法一般,在她的胸口點燃一把火。
她沒有過和其他人的經驗,她不知道別人是否也會有這樣的魔力。她雙手撐在切薩雷的胸前,然而切薩雷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仿佛要將她揉捏至自己的體內一般。
他圖什么呢?
曲拂兒想,她怔怔望著切薩雷的面容,那雙眼睛閉上時垂下的睫毛,在燈火的映照下,落下優雅的陰影。
她在他面前如此自卑而羞怯,她想。
閉上眼睛。
在那個吻終于結束的時候,切薩雷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他伸出手輕輕摩挲上她的眼睛,而下一個吻便如期而至了。
切薩雷想自己也許是瘋了。
又或者是那個月夜,有誰給他施了這天下最惡毒的詛咒。
他格外享受和她的親吻,看她驚慌失措,用下流的語言侮辱她,看她氣得發抖的模樣。
曲拂兒顯然因為那個吻而再度驚慌了,切薩雷想,她是個毫不猶豫會抽出匕首刺殺龍戈爾的女人,卻也是個因為一個吻就呼吸緊促的姑娘。
真甜。
他想。
他伸手撫上她的眼睛,那種清澈的眼神會讓他有一種罪惡感。那種感覺太不好了,切薩雷心想,他第一次會覺得在自己胸部左側地方,微微的,有那么一丁點兒愧疚和疼痛。
他看見了亞蘭,便知道他們是要帶走曲拂兒的人。然而明夏竟然派了將軍來到艾利瑪,對方客氣而毫無商量余地的告訴他,他們必須帶走拂兒。
切薩雷卻說,那個女人滿頭是血,除非你們是想途中害死他。
亞蘭這才同意由切薩雷安排,先治好拂兒的傷再啟程。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他避著那些明夏人將她安排在自己的帳里,他為她換了藥,忽然一個瞬間他有考慮過若是反悔,自己應該能處理掉那幾個明夏人。可是緊接著理智告訴他,切薩雷,你瘋了吧,你若是想挑起更多的事端,就那樣做試試看。
他將其歸結于占有欲,因為他奪走了她的初夜,又在那樣一個圓月節的夜晚,發生了那樣溫柔的一次交歡,他對她產生了占有欲。
這個解釋讓切薩雷感到心安,他便順理成章的占有著對方。
他用舌舔舐著曲拂兒耳后的位置,那樣的溫柔碰觸讓那姑娘格外緊張。
她始終無法學會如何取悅男人么?切薩雷想,她太僵硬了。
切薩雷,我我頭疼
卻忽然,拂兒喊了他的名字,著急的說。
切薩雷愣了,看著那少女因方才挑起的情欲而滿臉通紅,那口唇明明因為方才的吻而變得那樣誘人,眼神亦是如此。
他低沉的笑,忽然心中的陰郁一掃而空。
你說謊。
他比她還懂她的身體。
比如陡然挺立而起的乳尖,和不自覺夾起是雙腿。
切薩雷揚身,他雙腿分開跪在拂兒身上,伸手將自己上身的襯衫脫了,露出格外優美的腰線。
曲拂兒呆呆看著那樣充滿情色意味的畫面,她手足無措。
而后那個男人伸手解開腰間的皮帶,拂兒別過臉去。
切薩雷低沉的笑聲仿佛在嘲笑她的舉動,曲拂兒惱惱的想。她想鉆進被子里,然而那個人不允許她那樣做。
他細細親著她的皮膚,癢癢的。仿佛像雀屋里的貓咪舔她一樣。
他讓她跟隨著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拂兒怯生生的,她哪里做過那種事情。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惡魔一般誘惑著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