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舞蹈,歌女依然唱著婉轉而柔美的歌曲。
只不過就是走了一個曲拂兒而已。銀鴿想,她卻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已經兩天沒有接客了,管事媽媽知道她心情不好,自然而然也就幫她拒絕了一些人的登堂入室。
銀鴿小姐!銀鴿小姐!
然而有那清亮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了,銀鴿回過神,往樓下看去,一頭銀白色的長發落入她的眼中,是那個哈薩羅的小兒子。
銀鴿到是不意外,那個小子一副墜入愛河的模樣,而對象正是自己。
她抿出個笑,是亞文尼。準確無誤的叫出對方的名字。
難怪曲拂兒能夠活的像個正常的女人,每天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用接客,不用賣笑,不用一雙玉臂千人枕。她終于不是一個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孤兒了,她有家人,有沖破千辛萬苦帶她回家的人,十八年了,他們依然惦記著她,依然想要帶她回到明夏去銀鴿朝著那青年走去,她終于明白,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羨慕、嫉妒著曲拂兒,甚至,是有點恨的。
而她,銀鴿,卻是這雀屋里最美麗的一只鳥,一只供人褻玩的鴿子。
飛不出去了,渾身的臟污,怎么能飛得出去呢?
銀鴿小姐亞文尼終于找了個由頭從神學院逃了出來,他迫不及待的來見銀鴿,是的,他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見過銀鴿了。
然而當那朝思暮想的女人沖進他的懷抱再揚起頭時,他發現,對方竟然滿是眼淚了。
銀鴿小姐你怎么哭了?他內心燃起欣喜若狂的火苗,莫非是因為想念?
銀鴿努力搖了搖頭,亞文尼,亞文尼。
嗯?銀鴿小姐?那個哈薩羅青年內心激烈的跳動著、
銀鴿抬起頭,紅唇微張,你是愛我的對嗎?你是因為想念我,才來這里的對嗎?
青年緊緊抱住那個嬌小的身軀,他第一次體嘗到被情愛沖昏頭腦的滋味。
少女在他懷中輕輕低語,好好愛我,亞文尼,好好愛我,不要離開我。
青年一把抱起銀鴿,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他跪在床前,用舌吸吮著銀鴿雙腿之間的蜜穴。他是那樣虔誠而忠心,銀鴿告訴他自己想要,他便跪下身去,用贊美女神主的姿態。
銀鴿的雙腿大開,踩在床邊,她揚身雙手支撐在身體兩側,將身體完全展現給那個哈薩羅。
男人的舌頭笨拙得很,卻每次都用力的舔舐著她的花蕊,銀鴿的體內再度向外流淌了,她閉上眼睛,鼻中輕哼著。
銀白色的發。
冷漠而虔誠的聲音。
銀鴿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上了自己的身體。
她的腦中浮現出了另外一個面孔,和那冷漠的,幾近透明的聲音。
她用手指刺入自己的蜜穴,這讓亞文尼驚訝萬分,連忙停止了對銀鴿身體的朝拜。
他怎么能見過如此性感的場景,以至于雙眼圓睜,只覺得自己胯間的陽物快要爆炸了。它叫囂著,卻又膽怯的不敢打破那場景的旖旎。
銀鴿的兩根手指探入自己的花穴,她雙頰泛紅,用指腹撫摸著肉壁上的褶皺。
她在腦中褻瀆著那個已經將身心奉獻給女神主的哈薩羅男人,她想被他蹂躪,被他操弄,被他抱在懷里,用男人對待女人的方式。
神不愛人。
忘記是誰告訴過她的,也許就是那一次她們經過教堂時,有人在講。
為什么?難道神不是普愛眾生嗎?
銀鴿納悶的想。
然而她此刻卻懂了,他們普愛眾生,卻并不會對誰付出更多。
愛便是不愛,不愛卻又成了愛。
她哪里懂呢?她只覺得自己心里好難過。
手指充滿了淫液,銀鴿睜開眼睛了,她抬起手,看著那上面的東西,亞文尼。
她喊那個無辜的青年的名字。
舔它。
她說,語氣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那個哈薩羅乖巧的聽她的話,他跪在地上,舔舐著銀鴿的手指。
你要取悅我。銀鴿輕聲呢喃。
亞文尼忙不迭的點頭。
你要一直愛我。銀鴿繼續輕喃。
亞文尼心想,自己就這樣背叛了女神主,而轉投于她的門下。
抱我,抱緊我。銀鴿伸出手,她將那青年的陽物從褲子中釋放出來,快,干我,充滿我的身體。
亞文尼慌亂的退掉褲子,那火熱的家伙已經迫不及待了,猛地刺入了銀鴿。
銀鴿發出了歡愉的淫叫,操我,快點,亞文尼,狠狠的操我。
那個哈薩羅青年使出渾身解數取悅著銀鴿,他已經沉迷于這具肉體,無法自拔那蜜色的頭發因為汗水貼在身體上,亞文尼吻著銀鴿的額頭,她的臉蛋,還有嘴唇,他聽見那嘴唇中發出的聲音,是那樣的甜美。
銀鴿不夠,她還想要更多,便將亞文尼推倒在床上,她抬腿跨坐在亞文尼的身上,雙手揉搓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