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陽具總是受阻,此刻才進去了三分之一,卻似乎快要了那個小姑娘的命了。
不要了不要了曲拂兒無意識的呢喃著,疼痛與快感雙重夾擊讓她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呼啊啊啊嗯不要啊那起先堅定的拒絕,卻在后面變成了呻吟。
真是蜜糖一般可口的女人。
已然分不清那是汗水還是流出的淫液,讓他的每一次進入、抽離、再進入、再抽離,都發(fā)出格外曖昧的聲音。
曲拂兒熟悉那種聲音,那是她最常在雀屋中聽見的聲音,她更熟悉從自己口中呼喊出來的聲音,那是雀屋的姑娘們的歡愉聲音,或真或假,能夠讓男人們更加興奮雀躍的聲音。
她不知道對方究竟送進去多少,然而那份熾熱,真的逐漸將疼痛轉變成了難以言喻的快感了。快感越來越多,疼痛逐漸轉變成酥癢的快樂,仿佛不夠一般,她的蜜穴中液體四溢起來。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年輕的騎士長用手指抹了一把他與她交合的地方,隨后放到她的口唇中,他讓她含住自己的手指,方才那個奪走她貞操的手指
那一股異樣的味道傳進她的口中,那種羞恥再度襲涌而來了,曲拂兒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不是肉體先被泯滅,便是精神上走向墮落。
那種快感終于將她完全吞沒,她仿佛看見惡魔站在不遠處,盯著她羞恥的肉體。
而后她渾身顫抖,喘息急促,劇烈慘叫,她覺得自己飛上了天空,那一陣又一陣溫暖的快感將她周身包圍,男人用那巨大的家伙侵略著她,她卻不敢告訴他,她想要!
高潮了?對方戲謔的聲音再度響起,你想讓我干你。
他俯身,用自己的身體壓住她的,在她耳邊用那讓人迷醉的聲音繼續(xù)低語,你想讓我操壞你,不愧是雀屋長大的女人,還真是淫蕩啊
她不住喘息,似乎被人說中心事一般羞愧得閉上眼睛,身上的男人愈發(fā)猛烈了,那巨大似乎快要穿透她的肉體。
她還那樣稚嫩,又怎能抵得過那種猛烈的侵襲呢?
嗯啊啊啊
能不能放過她,曲拂兒想。
然而下一刻她卻被人從軟袍上抱了起來,翻了個身,讓她跪在地面上,將臀部高高翹了起來。
她覺得自己像一只搖尾乞憐的母狗,而她的主人就在她身后,一次又一次的吹響勝利號角。
她無法抑制的呻吟著,對方深深淺淺的交替讓那種陌生的快感再度襲來。
說你想要。
那人一把抓住她的短發(fā),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他湊在耳邊用命令的口吻。
我
說。
曲拂兒心碎的閉上眼睛。
放過我
說你想要。
他用龜頭在她的蜜洞畔淺淺的戲弄著。
她癢,快死了的那種。
求你了
說你想要。
暴君。
曲拂兒想。
我想
想什么?
想要
她終于開口了,他終于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