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插話緩和氣氛,但迷茫錯亂的記憶和混沌的一切,讓他一時之間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蕭尤,我們走吧。”,十七定了定心,終于開口,他試圖撫順蕭尤燥怒的心。
蕭尤看向十七,眼中的怒意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委屈與不甘,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好,走吧。”
說著,蕭尤伸手準備去拉住了十七的手,想把他拉上馬。
十七在站起身的瞬間,他仿佛聽到了七嵐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一句,但并未聽清。
十七背影逐漸消失在遠處的街道盡頭。而七嵐則站在原地,目送著他們的離開,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抹淡然的笑,笑意不達眼底,但眼中卻充斥著復雜的神情自言自語:
“七嵐這次定會在行將走錯的一步攔下……”
“不用擔心,殿下……”
第 91 章 罷了,只要他們還活著
禁軍司的士兵們,身著鐵甲,兵行整齊地來到了四皇子府邸的大門前。
管家張叔見狀連忙上前,試圖以禮相待,阻止他們進一步闖入。
“各位大人,不知有何貴干?四皇子府邸,豈容爾等隨意闖入?”
張叔的聲音雖顯蒼老,卻中氣十足,透露出不容小覷的皇子府的威嚴。
然而,禁軍司長卻并未因此而退縮,他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那令牌上雕刻著炎皇皇室賦予的特殊繁復的圖案,象征著皇權的至高無上。
“得罪了。本司長有皇命在身,需緝拿侍衛十七歸案。此乃陛下御賜令牌,還請讓行。”
張叔聞言,臉色微變,他深知這令牌的分量,也明白自己無法再行阻攔。
“大人,十七侍衛此刻并不知在何處。容老朽前去尋他,如何?”
禁軍司長冷冷一笑,顯然并不相信張叔的話。
“不必多言。我等已奉命搜查全府,若十七侍衛真在府中,自會現身。若是不在,那也只能陛下上報其擅離職守了。”
說著,禁軍司長一揮手,示意士兵們開始搜查。
張叔無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士兵們涌入府中,四處尋找。
經過一番仔細的搜查,士兵們并未發現十七的蹤跡。
禁軍司長見狀,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個結果感到不滿。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在此久留,安排了三分之一的侍衛值守,帶著剩下的士兵們無功而返。
來到御書房前,禁軍司長跪倒在地,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與不安。
“陛下,請恕罪。臣奉命緝拿侍衛十七,但前往四皇子府邸搜查后,并未發現其蹤跡。臣并不知其去向,請皇上責罰。”
御書房內,皇帝坐在龍椅上,面容凝重深沉。他靜靜地聽完禁軍司長的稟報,沉默片刻后,緩緩開口:
“此事不怪你。十七向來如此,行蹤不定,難以捉摸。你先帶人去設了關卡口的通緝令吧。”
禁軍司長聞言,連忙叩首謝恩,然后起身退出御書房。
而四皇子府邸內,張叔望著禁軍離去的背影,心中也不禁為十七的安危擔憂起來。
皇宮內
炎傾被勒令暫時禁止出宮,他又住回了他小時候曾經的宮院。
他不得不重新踏入那座承載著他童年痛苦與悲歡離合的宮院,那里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在訴說著過往的一切。
宮院依舊保持著往昔的寧靜與莊嚴,歲月在這里留下很多痕跡,稀疏斑駁。炎傾漫步在熟悉的小徑上,每一步都踏出了回憶的漣漪。
宮院內的仆人們見到炎傾歸來,紛紛行禮問安,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尊敬也有幾分同情。
十七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通緝的對象。通緝令尚未發布的空檔,他與蕭尤騎馬已經順利進入了城內。
十七感到有些疲憊,長時間的奔波和對那老虎的壓制讓他消耗了不少內力。
他幾乎是半靠在蕭尤的背上,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虛弱:
“尤,辛苦你送我回府吧。今天帶著那毛孩子跑的有些多,內力有些虧了。主子讓我晚上務必回去,我得休息一下,好晚上值守的。”
蕭尤聞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心疼與擔憂。他側頭看向十七,只見他臉色略顯疲憊。
“你不必回去,他最近不會回府的。皇宮內,他很安全,不需你值守。”
蕭尤溫柔地回應道,同時加快了馬匹的速度,他想盡快帶十七回到尤萋樓休息。
“待送了小夙霖,我再安排你進宮去見他吧。”
“嗯……”,
在蕭尤身邊很安全,所以十七放松了自己,疲憊感使他有些累的迷迷糊糊的應了。
被帶回到房間后,十七便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蕭尤則在一旁默默地為他準備了一些恢復內力的藥物和食物。
很快,十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深沉。蕭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