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你是說,晏朝安現(xiàn)在發(fā)燒了?”
因?yàn)樘桓抑眯牛釡\夏甚至直呼得了晏朝安的名字。
喬嶠點(diǎn)頭,他趴在床沿,一只手還放在晏朝安的額頭上,從未有過的擔(dān)憂和著急情緒出現(xiàn)在眼中。
“摸起來很燙。”喬嶠對裴淺夏形容,“你們?nèi)祟惡孟窈苋菀咨 !?
但這個人類并不包括晏朝安。
裴淺夏在心底默默補(bǔ)充道。
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裴淺夏非常了解晏朝安的身體素質(zhì)。
除了像她這種天生身體不好的情況,大部分精神力a級以上的人身體素質(zhì)都很好。
如果晏朝安將精神力匯聚在某一處,別說發(fā)燒了,就連普通的刀子都砍不動。
晏朝安是在裝病。
裴淺夏輕而易舉的得到了這個猜測,她聽著喬嶠話語中的擔(dān)憂,心中不免多了一個想法。
普通的寵物主人真的會因?yàn)閷櫸锖唵蔚纳鷼舛龅窖b病哄人這一點(diǎn)嗎?
而且一個資源星球這么簡單地就送出去,即使是晏頌和安昭都不一定能做出這么大手筆。
裴淺夏在娛樂圈里混久了,雖然自身戀愛經(jīng)驗(yàn)不夠豐富,但她看得多啊。
不說拍戲的各種劇本,圈子里的各種戀愛她都見識過。
晏朝安對喬嶠的這個態(tài)度,不像普通的飼主對寵物的感情,倒更像是在追戀愛對象……
按照晏朝安的性格,都用裝病這個方法了,看來他對喬嶠的感情的確不一般。
裴淺夏將各種猜想籠絡(luò)在一起,很快就摸清了事情脈絡(luò)。
“你……你放心,陛下不會有事的。”
喬嶠等了好半天,才等來裴淺夏這么一句話。
他急得尾巴都從身后冒出來了,焦慮地拍打著地板:“但他的溫度很高,我已經(jīng)找了酒店的管理,他們給了我一顆藥,可是晏朝安醒不過來,該怎么把藥給他喂下去呢?”
裴淺夏尷尬地咳嗽了好幾聲。
她覺得晏朝安簡直太過分了,仗著貓單純,對這種復(fù)雜的事情以及情情愛愛都不懂,這么肆意地騙貓。
“你先放床邊柜子上,一般情況下睡幾小時就能醒過來。”
喬嶠俯視著晏朝安的臉,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槠つw溫度過高的原因,他的臉側(cè)和脖子都漫上了一層紅色。
“可是,他不會死了吧。”喬嶠擔(dān)憂道。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想到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在還沒開智的時候,喬嶠是有同胞兄弟的。
不過貓沒什么血緣關(guān)系的概念,但因?yàn)榈乇P接近,喬嶠和其中一只奶牛弟弟的關(guān)系很好。
但野貓的壽命有限,最終那只奶牛死在了一歲多的年紀(jì),因?yàn)橛旰蟾邿?
那時候喬嶠還沒有什么發(fā)燒的概念,他只知道奶牛弟弟身上很燙。
他貼在弟弟身邊,努力去舔著弟弟干涸的鼻尖,但弟弟還是去世了。
想到這里,喬嶠失落地低下頭。
裴淺夏沒有看到喬嶠眼睛紅了一周,耐著心給喬嶠解釋:“可能是因?yàn)楸菹伦罱α耍圆鸥邿〉埂D憧梢哉页鲆粔K毛巾,用冷水打濕給陛下擦拭身體。”
喬嶠悶悶地點(diǎn)頭:“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