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度。
靳隼言摸摸他的發尾,手指試探地碰了碰后頸溫熱的皮膚,沒被拒絕,“看來我們阿濮是真醉了。”
謝濮其實還有力氣走路,但他卻沒有起身,趴在靳隼言身上悶聲悶氣地說話,說了很多,包括他還算幸福的幼年,然后是母親去世,謝存強性情大變,他不明白為什么人能如此善變,謝存強從前也能算得上是個好父親,后來卻染上賭癮酒癮,讓他一次次失望直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