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他快速買好藥和繃帶,藥店老板看他急匆匆,好奇地問了幾句,謝濮不記得自己回答了什么,整個買藥的過程變得十分虛幻,像一場夢境。
他回來時,靳隼言還坐在床上,鮮血染紅了他身上的淺色襯衫,看上去觸目驚心,聽到聲音,他只是看了謝濮一眼,語氣沒有任何起伏,“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