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隼言還沒有懲罰他。
這次會是什么樣的懲罰,關進黑屋子里,還是些別的?
他尚在病中,渾身都沒有力氣,所以也不想張嘴祈求,他想,那就算了吧,無論靳隼言怎么懲罰他,他都接受。
半晌,想象中的懲罰并沒有到來,靳隼言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額頭,“好像不熱了,阿濮還覺得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