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受,低啞的聲音里帶上幾分抑制后的哽咽:“我早知道他喜歡你,但我就是不甘心。你都不喜歡男人,他都能一直喜歡你,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祁湛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在這情形下,他覺得找退燒藥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