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么,感官和肢體都感覺很鈍。他將很甜的奶油送進嘴里,也沒嘗出有什么滋味。
一直到走出轟趴館,靳粒還想回味,但也再想不起來什么了。
十二月底的氣溫接近零下,撲面的冷空氣打在人臉上,就好像剛才在里面感受過的溫暖和莫名的情緒都是錯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