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步行導航,兩個人于是向那個方向走去。
天已經黑透了,路燈明亮,偶爾和匆忙的行人擦肩,靳粒的手就攀上了閆宥的胳膊。
閆宥的胳膊因此變得硬邦邦的,但也沒有說他些什么,靳粒就摟得更緊了點。
有晚風吹過來,靳粒的頭發有些長了,但他一直不想去剪,擦在臉上就癢癢的,指尖都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