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局,用rose做主角籌拍電影。但這需要巨大的資金流,同時風險也大。仇姐今早發微信給她,說不一定能回本。
“我查了一下你的資產情況,確實能湊出一筆資金,但投入巨大。”
左漁心里已經盤算過各種可能性了,回仇姐:“沒關系。我已經考慮過了,這件事必須得做。就算真要一窮二白,我也有東山再起的底氣。”
首先,再讓艾倫和jack插手這部電影,她感到惡心,其次,她有輸得起的底氣,人生從來就不該保守,大不了從頭再來。
“那行,我明白了。”仇意歡滑動ipad,“我將資料發你。”
掛斷電話后,左漁下樓,別墅里靜悄悄的,走到一樓的樓梯口,才看到泳池邊撐了幾把太陽傘,底下支著幾張躺椅。
陽光明媚,池水波光粼粼,水波紋映到岸上。靠近泳池邊,許晚緹戴著墨鏡仰坐著,左右手安逸地搭在兩旁,幾個人圍著她,正在為她做指甲護理。一名專業的美容師在細心地修剪指甲,另一人則在旁服侍。桌邊擺放著一杯鮮榨的橙汁,清涼的果香彌漫在空氣中。
左漁將手機放兜里,走過去,自覺地叫人:“阿姨。”
看到她出來,許晚緹神色自然地朝她招了招手:“起來了,先陪阿姨一起做指甲?”
左漁覺得自己起晚了,臉有些燙,輕輕說:“好。”
她剛應下來,旁邊的美容師就溫柔地請她坐下來,托起她的手腕,開始做皮膚護理。左漁靠在椅背上,聽見許晚緹嗓音慢條斯理地說:“平時在家做美容,只有我一個人,覺得有點無聊。現在有你陪我聊天,感覺好多了。”
說完,她吩咐人給她準備一杯橙汁。
左漁閉著眼,感受到一塊熱毛巾蓋在了自己的手上。
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氛味,美容師一邊問她想做什么款式的指甲,一邊按摩著她的手臂。
左漁睜開眼,看到面前被人遞來一本雜志,美容師讓她翻頁選一選,左漁看到其中有手繪的那種,在指甲面上涂繪一些有意義的字符,她心血來潮地直接選中那款。
“我能在左手的無名指上繪一個日期嗎?”
“可以的。”美容師溫柔地說,“您想繪什么日期呢?”
“1月16號。”
她剛說完,許晚緹笑了下,很淡地說:“他的生日。”
左漁點頭,接話,說:“想做完后,拍照給他看。”
這么說完,有人將她的果汁送來,許晚緹間或像是閑聊一般問她:“你最初跟他認識的時候,有什么故事呀?”
左漁不知道許晚緹是否知曉她跟許肆周之間的經年糾葛,但想了想還是決定毫無保留,從一開始講給她聽。
“我高二的時候他轉學過來我們學校,那時候我們一點還不熟,互相也沒有交集,最多就是同學之間認識。但我是班里的語文課代表,經常要收作業,那時候其實有點怕他。”
“他的眼皮和嘴唇薄薄的,不笑的時候,很高冷。”許晚緹深有感觸地補一句。
“是有點。”左漁笑,“但我跟他產生交集,還是因為有一次他被我們班一個同學誣陷了。”
“這我有聽說。”許晚緹閉著眼,墨鏡下的那張臉沒什么表情,“我聽老師說給家長打電話,我那時候正上庭,沒接到,后來知道的時候,他爸已經安排好了。”
許肆周說他媽媽是律所合伙人,所以也就是她那時候在工作。
那他爸爸安排好了,是指……
“他爸覺得他就是打人了,也不問問他是不是真的,直接替他道歉加賠款。”許晚緹語調沒有起伏,“我后來聽說是一個小女孩站出來替他證明清白。”
“那個女孩是你?”她了然于心的語氣。
“那時候剛好知道真相。”左漁回。
“但我兒子我自己清楚。”許晚緹也沒有一味地維護自己兒子,“他肯定也是惹人家了,對不對?”
左漁想了想,好像那時候許肆周確實有強迫陳仲遠一遍一遍地背誦《滕王閣序》,當時她都被他嚇到了。
她不說話,許晚緹也知道自己說中了。
“周周的個性,太過肆意妄為,一般人可受不了。”許晚緹這么評價自己兒子。
左漁微微一笑,說:“還好,其實熟悉下來后,大家都發現他面冷心熱。以前他就在我們班上了兩個月的課,可是我們班的同學都很喜歡他。”
“他還交新朋友?”
“是的。他最后走的那天,大家都挺不舍得的,紛紛給他買各種各樣恫山才能吃到的美食和小吃。”
左漁想起許肆周離開恫山前,秋搖說有大半個班級的同學都去送他。
“男生女生都有?”
“嗯,都有的。”
“他小時候倒不愛交朋友。”
“嗯?”
“我在美國工作,小時候帶他在那邊住,他挺孤傲的,尤其是對女孩子。”許晚緹伸手拿起旁邊的橙汁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