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在她身上栽兩次呢?”
許肆周不回答。
良久,他才輕輕的呼出一口氣。
“我信。”他對著黎鶯點頭,煞有介事的吐出這兩字,而后將目光轉向左漁。
他臉色肉眼可見的沉,看向左漁的眼神冰冷而堅定。
“啊?”黎鶯滿臉的不可置信,當年的左漁為了甩開許肆周,狠心到連他住院都不愿去探望他一回,黎鶯故此對左漁積怨已深,更不用說還安排人拍了她的照片,證據確鑿擺在他面前,但自己的一番話許肆周好像一句話也沒聽去。
一旁的左漁也是一樣,她當然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但對于黎鶯氣勢洶洶的質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哪開始解釋。
“你,不用聽我解釋嗎?”她對上許肆周冰冷的視線,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好弱弱的問。
“聽,但等我回來。”
許肆周送黎鶯去醫院,左漁留下來,被許肆周安排了陳姨陪著。
左漁站在一樓的泳池邊,曬著太陽,影子斜斜地打在地上。對面的水面波光粼粼,在泳池邊緣看到幾張浸在水上的紙,不濕,但浮在水面上。
左漁走過去,準備撿起來,半蹲下身,還沒伸手,被端著果盤走來的陳姨喊住了。
“姑娘,別碰,那是二小姐搞的藝術創作。”
左漁收回手,一臉的不好意思:“抱歉,我還以為是被風吹下去的,想撿起來。”
“不是呢,是二小姐特別用水松紙做的,家里呀就特別多這種小玩意兒。”陳姨笑笑,將洗好的水果放下。
“感覺二小姐特別有意思呢。”左漁接著回,“紙上畫的圖案也挺特別。”
“確實是的。”陳姨該是對家里的人都很有感情,說起來滔滔不絕,“這些都是她設計的紋身,二小姐從小就喜歡畫畫,特別有天賦。她設計的這些圖案都很受歡迎呢,就渡渡少爺看不上。”
“他還看不上呢?我感覺這些都很賞心悅目的。”
“我們家小少爺呀就這脾性,他總是有自己的主意。”陳姨笑著搖頭,“從小就這樣,對什么都有自己的看法。”
“一會兒瞧不上三小姐寫的歌,一會兒看不上二小姐設計的紋身圖案。”陳姨無奈地笑了笑,“不過他心地其實很善良,只是嘴硬。”
左漁微微一笑,想起渡嘉奈確實是多少有點完美主義者的傾向,平時看他的采訪稿就能透出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