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去拿藥,然后帶你回家。”
回程的路上,退燒藥的藥效起了,左漁靠在副駕駛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被許肆周抱下了車都沒醒。
許肆周將人安頓好,開始著手煲中藥。
今天治病的醫生是他長輩那邊一直信賴的人,所以安排給左漁看病他放心。但左漁家里沒有熬中藥的藥煲,他只能臨時用手機下單了一個閃送,在等待的時間里,又著手將她廚房的濾芯更換了下來。
等他把藥煮好,左漁的燒也差不多退了,雖然還睡著,但整個人氣色看起來比上午好太多,嘴唇也有血色了。
許肆周端著碗進去,捏捏人的臉蛋,將人扶起來喊醒。
左漁不明所以地睜開眼,然后就在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下被誘哄著喂藥。起初她單純地以為許肆周只是給她喂水,直到一股甘辛難聞的苦味在舌尖淌開,她皺了皺眉,抗拒間胡亂地打了下手,恰好一巴掌打在了許肆周端著藥的手臂上。
這一掌的力道不重,但許肆周全副身心都放在她身上,根本沒料到她會有這一手,毫無防備,大半碗藥悉數灑在了他身上的t恤上。
左漁嚶嚀一聲,被苦得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他滿身的狼狽,瞬間人就清醒了,小聲跟著道歉:“對…對不起,太苦了。”
“幾歲了,寶寶?”
許肆周扶穩她的胳膊,漫不經心地說。
言下之意就是,都多大了,還吃不了苦。
“不嫌棄你。”許肆周直接將碗拿走,“幾歲都伺候著。”
左漁瞬間羞紅了臉,一聲沒吭,糗的。
許肆周用紙巾擦了擦,重新給她掖好被子,順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你繼續睡,我給你再煎一遍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