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左漁點頭,阿b拉起她的手臂,看起來有些醉醉的,但只是微醺:“寶寶,你的手好滑啊!”
“我摸摸你的腰。”阿b邊上樓梯邊偷笑,左漁哭笑不得,這才發現阿b剛剛確實喝了蠻多的,而恰好左漁身上穿的是短款t,腰腹露出一截,所以阿b輕而易舉地揩了把油。
喝酒之后的阿b整個人竟然變得軟軟的,顯得更親昵,貼完她后,兩人上到了二樓,玩鬧聲很大,整個空間在放著draa的《nnn》。
整層客廳連通露臺,夜風徐徐地吹。
左漁下意識地想找許肆周的身影,剛開始找人,阿b就伸手一指許肆周和渡嘉奈那邊,貼著她耳側交錯的頭發在低吼:“寶寶,那邊有不少美女,我們也過去湊湊熱鬧!”
左漁吹著風,看見他們附近坐著很多女神般的女孩子,輕輕呼吸著。
許肆周看了她一眼,然后傾身撣了撣煙灰,繼續轉頭跟朋友挨著肩膀講話。
阿b的男朋友也在那桌,高聲叫阿b坐過去。阿b聽從男朋友的呼喚,便帶著左漁一起走向那張桌子。
桌上散著一副牌,剛落座,坐jeff旁邊一穿吊帶背心的女生就迫不及待地問:“玩什么啊?”
“老規矩咯。”jeff嫻熟地將前一局的牌收攏起來,開始洗牌,“輪流抓牌,抓到單的人就要喝。”
他講完規則,將洗好的牌放在桌上,示意大家開始輪流抓牌。
女生繼續嘻嘻哈哈地坐在桌旁,毫不忸怩地抓了一張牌,隨意地看了一眼:“哎呀,沒抓到單。”
緊接著jeff也抓一張,將其隨手丟到桌上,一張紅桃4:“嗯,也沒中。”
他撂完牌,一副玩咖老手的模樣,拍了拍手,興奮地說道:“來,繼續,輪快點!”
游戲節奏迅速加快,一連翻了幾張都是雙數,不少男生納悶兒:“我靠,這怎么回事?還沒人喝啊?”
結果話音剛落,左漁很不幸地成了在場第一個倒霉的人。
她抓到一張黑桃a,笑著把牌亮出來,動作間“不經意”地掃過周圍,看見一片期待的目光。
余光里,許肆周沒看她,眼皮都不瞭一下,擱著條二郎腿往后靠在椅背上,指尖里夾著一支煙,煙霧徐徐地上升。
左漁心底不算平靜,卻毫不猶豫地舉起了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作為第一個被罰酒的女生,又頂著一張清純帶勁的臉,這群男生眼底激動,配合地發出一陣“woo~”的歡呼聲,仿佛被點燃一樣。
“哇,可以欸!”阿b緊挨著左漁,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寶寶,你太棒了!不過喝這么快,你會不會暈?”
她略帶擔憂地看著左漁,畢竟這可是加冰威士忌。阿b都有點擔心她喝醉了。
但左漁面不改色,貼到阿b耳邊軟軟地說:“我還好。”
阿b聽了左漁的悄悄話,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左漁似乎就是男生們至死都鐘愛的類型,兼具純真和可愛,又玩得起放得開。
阿b正意味深長地打量著她,結果下一秒左漁面前的酒被悄無聲息地換了,從威士忌變成了一杯女生最喜歡的果酒。
阿b特別敏感,一下就嗅到不尋常,聯想起剛剛渡嘉奈側頭跟人交代完什么,立刻抬眼看去,渡嘉奈也正好看向這邊。
“哇,絕了。”阿b望著渡嘉奈,仿佛看穿他的樣子,護著左漁笑著說胡話,“看上我家寶寶啦?”
左漁本來偷偷在看許肆周,聽見阿b的調侃,紅暈爬上臉頰。
偏偏渡嘉奈也不否認,酒確實是他安排人替換的,純粹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當著許肆周的面去關心他的女孩。
存心刺激刺激這祖宗。
兄弟互坑不是一朝一夕了。
可是阿b不了解,好單純地以為是渡嘉奈對左漁有意思,于是挨到左漁身上主動幫著問:“寶寶,你有主了沒?”
左漁手肘抵著膝蓋,輕聲應:“……還沒。”
“那就成了。”阿b這會兒護起人來,“今晚誰要碰她,得先過我這關,否則想都別想!”
阿b這話是對著渡嘉奈說的,絲毫沒看到旁邊有個人默不作聲,眼神晦暗地擠按檸檬,汁液被壓出,一滴滴地落入清澈的水中,最后被他“咚”一聲,干脆地丟進杯里。
“哎,你們一個個的怎么回事啊,周周單著,阿渡單著,你也單著,合著優質的都不談唄。”jeff發出一聲嘆息,“難不成心里藏著白月光?”
jeff無比接近真相了,但這句話聽得桌上一些新來的女生們非常感興趣,她們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周周和阿渡身上,又問了一遍jeff:“沒女朋友?”
“沒啊。”jeff熟門熟路地繼續發牌,“這倆祖宗玩得飛起,但就是不談。你們今晚誰有本事就把人拿下。”
左漁掌心漸漸收緊,但游戲還在繼續,由她旁邊那男生接上,依次抓牌。
幾圈游戲下來,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