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便聽見禹子琪聲音。
“璽哥!瑞哥!這兒!”
兩人走近,聽見任安楠道:“這里是自助餐式的,過點就沒餐了,所以我們拿餐的時候順便幫你們也拿了,將就吃。”
道過謝,坐下,江棋瑞發(fā)現(xiàn)桌上少了個人。
“錢景澄呢?”
剛問完,都不用幾人回答,錢景澄自己先跑了回來。
錢景澄跑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拉開椅子一屁股坐下。
“我剛剛跟前臺姐姐打探了一下,前臺姐姐說想找人的話,可以給我們推薦本地的司機,南城是旅游城市,適合定居的就那么幾個區(qū),讓司機帶我們兜一圈,基本心里就有數(shù)了。”
江棋瑞認真道謝。
錢景澄拿過桌上喝到一半的椰子汁,一口氣喝完,擺擺手。
“不用這么客氣啦瑞哥,不過你姐姐長什么樣,有照片嗎?”
江棋瑞剛拿出手機,忽地聽見一聲:“我有。”
桌前眾人瞬間齊刷刷看向說這話的紀銳澤。
紀銳澤放下手里的每日單詞。
面對著眾人驚詫的眼神,他推推眼鏡:“瑞神姐姐以前也很出名的,你們不知道嗎?”
錢景澄應(yīng):“有是有聽說過,但一般人也不會有照片吧。”
見著幾人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他連忙道:“和雅姐是我姐女神!你們這群心思不純的人!”
盯著他的幾人瞬間移開視線顧左右而言他。
“誰心思不純?”
“你嗎?我嗎?”
“我們可什么都沒說。”
紀銳澤翻了個白眼,打開手機相冊。
“這是我出門前拍的,覺得可能會有用。”
眾人湊上前看。
照片里是兩個拿著獎牌并肩而立的女生。
左邊的女生眉眼溫柔,面容沉靜,右邊的女生戴著眼鏡,大大咧咧笑著。
“右邊的是我姐。”紀銳澤道,“我姐高中跟和雅姐是同班同學(xué),還一起參加過很多競賽,不過大學(xué)沒上同一所學(xué)校,后來就沒聯(lián)系了。”
江棋瑞認真盯著照片看了許久,問紀銳澤:“這張照片可以發(fā)給我嗎?”
紀銳澤連忙應(yīng):“當(dāng)然可以!”
將紀銳澤發(fā)來的照片保存好,江棋瑞翻找出江和雅的近照。
是一張他和江和雅年初拍的合照,江元洲也在其中。
眾人對比兩張照片,忍不住感慨。
“瑞哥姐姐現(xiàn)在和學(xué)生時期毫無變化。”
“好厲害的基因,瑞哥你們一家子顏霸啊!”
眾人紛紛拍下江棋瑞手機中照片。
錢景澄一聲令下:“那還等什么!出發(fā)!”
前臺幫忙叫來的出租車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待。
兩輛車,司機都很熱情。
禹子琪跟江棋瑞和宋思璽一輛車,剩下四人一輛車。
錢景澄一上車,便沖司機師傅道。
“師傅!快開!我們要先他們一步!”
禹子琪一聽見這話,瞬間不甘示弱,連忙系上安全帶。
“想先我們一步,做夢去吧!”
疾馳的汽車承載少年歡笑。
枯燥無聊的尋人之旅,變成了競技性的尋寶之旅。
誰先到站,誰搶先找到了小區(qū)的保安問詢。
南城的冬天郁郁蔥蔥。
和風(fēng),暖陽,少年活力無限的追逐。
一切都欣欣向榮。
日頭將落。
走出司機提供的最后一個篩查范圍,禹子琪的肚子發(fā)出極其響的“咕嚕”一聲。
錢景澄一點面子不給地笑趴在了地上,而后報應(yīng)迅速降臨。
他肚子發(fā)出了一聲更響的“咕嚕”。
眾人瞬間都笑了。
江棋瑞笑著,開口道:“我請大家吃晚飯吧。”
禹子琪揉著肚子一時半會笑得停不下來:“我們出來前說好了aa的,不用瑞哥你請。”
江棋瑞輕搖頭:“要請的,我要謝謝大家。”
禹子琪還想再說,被任安楠拉住。
“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江棋瑞笑開:“嗯,大家放開吃。”
一行人往外走去。
錢景澄道:“剛剛來的時候我跟司機師傅聊,師傅說還有塊片區(qū),臨時居住的人比較多,我們明天可以去那里找找。”
江棋瑞卻是道:“明天不找了,大家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們明天一起去玩。”
幾人頓時停下腳步,看向江棋瑞。
“不找了嗎?瑞哥你不是很想找到你姐姐嗎?”
“其實我們幫你找人的過程中也是在玩,今天一路看了不少以前沒看過的風(fēng)景。”
“對啊對啊,而且我們后天傍晚才走,后天白天也還是可以玩一天的。”
江棋瑞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