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他一臉悲痛地摸著光禿禿的后腦勺。
“我躲躲藏藏養了大半年的小辮子, 狠心的賈銳智就這么讓理發師一刀給我剪了。”
“你這算什么,”禹子琪抱頭, “我這寸頭賈主任都給我記上了,說學校不允許把頭發剃太光,可我頭發一養長大家都說我像個窩瓜嗚嗚嗚。”
惺惺相惜的兩人瞬間抱在一起痛哭。
哭著哭著,齊刷刷看向事件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