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謝云槿狐疑。
“嗯,我保證。”
謝云槿想了會,那日,梁煊好像確實是親過自己。
就是他當時腦子太混沌了,記不清細節。
不知何時,他已經坐到了梁煊懷里,往前傾身便能觸碰到對方。
謝云槿先是在梁肅額上落下一個吻。
很輕,蜻蜓點水一般。
明顯感受到梁煊的激動,謝云槿來了勁。
邊回憶當時梁煊是怎么親他的,邊往下親。
最后,吻落在唇上。
簡單觸碰,一觸即分。
不等他離開,梁煊驟然發難,按住謝云槿后頸,阻止人離開。
“唔……”
齒關被撬開,謝云槿被迫接受這個預料之外的深吻。
仿佛一切都要被奪取。
恍惚間,謝云槿有種自己會被梁煊吞吃入腹的錯覺。
不知吻了多久,謝云槿被放開,細密的吻落在唇畔,梁煊氣息沉沉:“阿槿,呼吸。”
謝云槿猛吸一口氣。
“好,好了嗎?”手沒力氣了。
“嗯…再一會兒……”
謝云槿想說騙子,又一次被堵住唇,吞下所有聲音。
“你別……”感覺到什么,謝云槿伸手阻攔。
卻被抓著手一起:“禮尚往來,我也幫幫阿槿。”
第49章
汗水順著肌膚流下,一點點浸濕衣衫。
“阿槿,換身衣服?”
“不不用。”謝云槿緊緊捂住衣襟,即便衣服汗濕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也不愿松手。
梁煊倒是不介意,早已脫去衣衫,有力的臂膀化為枷鎖,將謝云槿牢牢禁錮在自己懷中。
饜足,卻又差了點什么。
不過,已經夠了。
梁煊告誡自己,見好就收。
可,對上躺在自己懷中心上人的眼眸,艱難維持的制止力瞬間土崩瓦解。
做了有些過分的事。
對謝云槿來說,太過了。
他唯一親密的對象只有梁煊。
不論是朋友之間,還是其他。
這次的體驗,比上次更讓人頭皮發麻。
尤其梁煊喜歡湊在他耳邊,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夸他。
什么“阿槿好棒”,“阿槿學的好快”,“阿槿該這樣”……
后面的話逐漸不堪入耳。
混亂的一夜。
什么都沒做,又好似什么都做了。
到后面,謝云槿腦中一片混沌,只記得梁煊覆在他耳邊的低喃。
每一句都讓人面紅耳赤。
發泄之后,沉沉睡去的謝云槿不知道,在他睡著后,共用一具身體的兩道意識,發生了怎樣的爭執。
從決定下手那刻起,梁煊就知道,另一個自己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記憶逐漸共享,只要對方想,就能知道,他做過什么。
他是故意的。
故意讓那人知道,阿槿與他,是兩情相悅,是自愿而非被逼迫。
哦,就算這份自愿里有他的誘哄成分又怎樣?不能改變,阿槿是自愿的事實。
望著懷里臉色緋紅的心上人,梁煊親了親他的臉,滿足閉上眼。
不出意外,他聽到了另一個自己憤怒的聲音。
梁煊充耳不聞,反正對方現在出不來,也只能用這種方式無能狂怒了。
翌日醒來,床上只有謝云槿一人。
手好酸。
懵了一會,謝云槿揉了揉自己的手,昨晚記憶漸漸回籠。
緋紅爬滿臉頰。
顧不上手酸,謝云槿飛快拿起床邊的衣服往身上套。
垂眸看到自己身前出現的紅痕,耳朵更熱了。
他是被豬油蒙了腦子嗎?提什么主動幫忙?
啊啊啊啊啊啊——
腳步聲傳來,謝云槿動作一頓。
梁煊上朝回來,第一件事便是來寢殿尋人。
守在門口的人正要請安,梁煊擺擺手:“阿槿可醒了?”
“回殿下,屋里一直沒動靜。”小夏子低聲回答。
說話間,屋里傳來輕微聲響,梁煊嘴角上揚:“看來是醒了,去看看小廚房準備的早膳如何了。”
“哎,奴這就去。”
昨日的事,高公公是第一時間知曉的,畢竟事情之后,寢殿叫水,是他盯著的,今日太子起來,滿臉饜足更昭示了昨晚發生過什么。
高公公為太子得償所愿高興,也有些擔憂謝云槿的身體。
他們太子人高馬大又從小練武,體力可見一斑,謝小公子最近身體是好些了,和太子比起來仍有不足,不知那小身板可受得住。
伺候太子穿衣的時候,高公公小心提了一句:“殿下,可要請太醫?”
梁煊轉頭看了眼抱著被子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