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從喉嚨里“嗯”了一聲,好似真的不在意,“我知道,除夕夜怎么了?”
見他這揣著明白裝胡涂的樣子,宴清霜氣得爬上去咬了他一口。
可顧庭風(fēng)常年勞作,山里奔跑著,身軀高大壯碩的好似鎮(zhèn)上打鐵的,全身邦硬。
別說咬個牙印,就宴清霜這點力氣,跟個剛出生的奶娃娃似的,反倒加重了對方火氣。
顧庭風(fēng)翻身把人壓在下面,低聲道:“…………”
宴清霜羞赧又埋怨的瞅了他一眼,這人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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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他買了兩個年畫娃娃回來,這人床榻間愈發(fā)賣力氣。
前幾日也就算了,可明天還要早起準(zhǔn)備年夜飯,若現(xiàn)在……
估計明天連早飯都吃不上了。
宴清霜手指虛虛的攥著他里衣的衣襟,小聲和他商量,“我…我改天再要,現(xiàn)在要睡覺了。”
這可憐兮兮的聲音只會讓對方更加不做人,顧庭風(fēng)聲音愈發(fā)低沉……
宴清霜黑白分明的眼睛直溜溜的看著他,這人夜里說的話,他現(xiàn)在是一個字都不信,每次都這么說,卻沒有一次做到過。
顧庭風(fēng)大掌牢牢固住夫郎腰肢,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宴清霜頸窩里。
宴清霜見他眼睛都紅了,便知道這商量是行不通了,到底還是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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