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時候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今天懶惰的小魚打敗了勤奮小魚,把他綁在了床上,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謝聽林照例再給他收拾行李,添了幾件在國外逛街買的薄外套,再把伴手禮塞進去,就結束了。
他聞言笑著提供選項,“可以休息,我們晚點走,晚點到,明天一樣能開工。”
虞弋眼睛咕嚕嚕轉了一圈,算出晚點出發,明天就要超級早的起床,頓時有勁兒了,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振奮道,“還是這就走吧!”
回劇組之前想到了會被大家打趣,但他還是低估了娛樂圈跟紅頂白的程度,他本以為之前就夠熱情的了,這次回來比上次還夸張,要不是謝聽林說他還沒倒好時差,劇組的人能圍著他聊三天三夜。
就連他帶回來送人的小小冰箱貼和掛件,都得了一個“好運加成”的作用。
秦燕飛又去外邊活動了,不在劇組,袁瀟霆一個人孤寡的蹲在監視器旁,已經有些神思恍惚了,看到虞弋來,長嘆一聲:“你可算回來了!導演!明天我要請假!”
鐵打的漢子連軸轉了小半個月也難受的快要猝死了。
虞弋懂他這種感受,任勞任怨的接班,“袁哥你好好休息,我剛才問過導演了,說頂多再拍一個月,堅持住啊!”
他的角色比袁瀟霆的戲份少了不少呢,再半個月他就能殺青了,有了這個盼頭,虞弋拍戲都跟打了雞血似的,狀態神勇。
樊杰滿意的不得了,有時候狀態合適,布景合適還能多拍一兩條,順當的不能再順當。
他看著虞弋的眼睛發著光,恨不得提前預定虞弋的檔期拍他還沒有影兒的下一個劇本。
想到這里,樊杰抽了個空問他好友,“老韋,你那角色定沒定虞弋啊?”
“嘿,你猜怎么著,被你說著了。”韋志榕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才憋憋屈屈的怒道,“我現在想找人家拍戲了,但是人家沒檔期了!老李那個蔫壞的王八羔子,偷偷摸摸就跟人簽約了,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樊杰無語了,方方面面給他懟回去,“我早跟你說了,虞弋搶手,你不聽,明星的檔期多寶貴啊,哪能一直耗著呢,尤其虞弋這種新人,那必然是要用作品堆上去,才能踏踏實實站穩腳跟,他沒上綜藝沒唱歌,老老實實當演員演好戲,這就值得我高看一眼,后面有機會,我肯定還要跟他合作的,人家老李你也別說,就是跟我一樣慧眼識珠。你呀,你就挑吧!”
韋志榕后悔啊,心窩子都疼,知道虞弋檔期沒了,一晚上牙齦腫老高,喝涼水都疼,這才好了一點,又被人撕開面具,頓時顧不得什么大導的臉面,姿態放得低低的,非要樊杰走走后門,讓他勸勸虞弋,他再走走后門,求求老李。
“虞弋很守信用,不愿違約來拍我的《紅燈》,我想了個招兒,我可以把虞弋的戲往后排排,老李再把戲往前排排,兩邊無縫銜接上,這不就一箭雙雕,一石二鳥,兩全其美了嘛!”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擱這兒等著我呢。”樊杰更無語了。
韋志榕確實很想讓虞弋來演,不將就的性子在此刻體現得淋漓盡致,不惜拋出誘餌,“我可以把虞弋的角色定二番男一,男主角,可以評獎的。”
樊杰忍不住給他豎起大拇指,“行,我給你問問吧。”
第23章 第 23 章
樊杰這人講義氣,有事兒是真幫,說給韋志榕問問,就給他問問。
正好剛拍完一場戲,休息的間歇他把虞弋叫過來,先給他指導了一些演技上的細節,比如眼神的變化可以再細膩一點,微笑的時候唇角勾起的弧度可以再大一些,更能體現愉悅瘋批犯的氣質。
“不過我說的這些僅限于拍電視劇,畢竟電視劇劇集長,每個鏡頭的內容量就可以沒有那么豐富,夸張一些,顯化一些,都是允許存在的。”
看到他說完,虞弋露出一絲疑惑的表情,樊杰接續解釋:“因為演員們在表演的時候如果展現的特別細膩,而導演又不懂或者趕時間拍攝不珍惜的話,很容易就浪費掉演員的演技,這也是為什么電視劇的演員和電影演員中間有明顯壁壘的原因之一。”
還有就是,現在大家擁有的娛樂手段太多了,也習慣了快節奏,喜歡爽文爽劇,能夠耐下心來打磨演技,打磨劇本,打磨片子的人就不多了,樊杰把控《天鏡》的進度和質量,不知道廢了多少功夫。
虞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其實把你叫過來,還有別的事想問問你。”樊杰頓了頓,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點難以張嘴。
虞弋心中有數,從剛才樊杰指導他,說電視和電影拍攝的區別時,他就有預感,畢竟一開始韋導就是通過樊導來叫他去試鏡的,現在又找到樊導來游說,簡直太正常了。
其實如果他沒有簽那個年代劇,不涉及違約和信用問題,他可能真的會去拍《紅燈》,不光因為《紅燈》是沖獎大導作品,還有一點就是他真的挺喜歡張林這個角色。
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