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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許出門后,思思就窩在沙發(fā)里抱著平板玩游戲。
玩到一半,他的電話手表突然響了。
來電顯示是洛凌。
思思暫停游戲,立馬接通,問他有什么事。
洛凌的聲音悲慘又狼狽,先是向思思語無倫次地哭訴了一通。
思思沒太聽懂,只記得洛凌說自己要命不久矣了,打算先把他養(yǎng)的小金毛托付給他們養(yǎng)幾天。
思思一聽能和可愛的小狗玩,想也不想立馬答應了。
洛凌問他家庭住址。
思思二話不說把定位發(fā)給了他。
一小時后,洛凌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照著思思發(fā)給他的地址,牽著小金毛走進易辭所在的那棟樓。
等照著地址找到家門的時候,洛凌深呼吸按響門鈴,都打算對著江許放聲哭訴了。
結(jié)果門一開,是一張清冷漂亮的臉。
措不及防撞上偶像易辭的洛凌吸了吸鼻涕,立馬把頭低下,慌里慌張回了句,“辭哥,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錯了。”
說完也不等易辭反應,硬生生幫他把門關(guān)上,飛速逃走。
等電梯的時候,洛凌漸漸察覺出不對,又仔仔細細對照了一遍思思給他發(fā)的住址。
“沒錯啊……就是這里啊。”洛凌不解地小聲嘀咕。
同一時刻,電梯門開了。
洛凌準備進電梯,一抬頭又措不及防撞見買東西回來的江許。
洛凌呆住,懷疑自己眼花了,目光緊緊盯著江許。
江許試圖忽視他驚愕的目光,硬著頭皮走到易辭家門前,用指紋開鎖。
在他手指即將觸碰到門鎖的一剎那,洛凌終于緩過勁兒來,表情極其夸張,驚的連手里握著的狗繩都被撒開了,“你、你你你住這啊?!”
江許假裝淡定,“嗯”了一聲。
“啊???這不是辭哥的家嗎?”洛凌張牙舞爪地向他走來。
江許看見他掉在地上的狗繩不斷移動,最后跑到電梯里,指著跑走的小金毛高聲提醒道:“狗!”
洛凌全然忘記自己來的目的,以為江許在吐槽他,瞬間炸毛,“同居了不起啊,還罵我是單身狗。”
江許無語,扯了扯嘴角,連忙去摁另一個電梯,“我是說你狗跑了!”
洛凌這才想起來,回頭一看,小金毛已經(jīng)坐著電梯下樓了,哀嚎道:“啊???我去!我的兒子!”
五分鐘后,兩個人終于把狗追回來。
重新回易辭家的路上,洛凌欲言又止。
江許實在看不下去,“想問就問。”
洛凌側(cè)目,“什么時候同居的啊?”
江許回答,“今天上午。”
洛凌訝異,“今天上午剛同居,現(xiàn)在就把指紋錄好了?!”
江許不想理他,直入正題,“你今天來干嘛的?”
總不能是遛狗遛到這里來的吧?西天取經(jīng)啊……
洛凌想起正事,又陷入悲痛,絮絮叨叨跟江許說了一路。
江許把門打開,讓他進去。
前腳還在哭哭啼啼,后腳踏進偶像的家,洛凌瞬間恢復正常。
江許大概明白了,“就是說你養(yǎng)的金毛把你爸珍藏的一整面墻的酒都給打了對吧?”
洛凌點頭肯定,說是自己要先把狗送給他養(yǎng)幾天避避風頭。
“我爸現(xiàn)在一看見狗就來氣,還差點把我卡給停了。”
江許扭頭看一眼,正在和小金毛握手的思思,覺得思思好像還挺喜歡小動物的,想了想還是同意了。
“行,那我?guī)湍沭B(yǎng)幾天。”
臨走前,洛凌一步三回頭,“我兒子是賽級的,爸媽都是世界冠軍,他很聰明,但是才不到一歲比較活潑好動,還會開門。”
“會開門?”江許詫異。
洛凌:“對,大門不會開,會開那種臥室書房之類的小門,你家里要是有什么貴重物品記得放好,雖然我也賠得起,就是得先提醒一下。”
江許表示知道了。
送走洛凌以后,江許回去,正好看見思思和小金毛滿屋亂跑。
江許把他叫住,“思思,你別胡鬧了,把家里弄亂了怎么辦?”
思思可憐巴巴地望向易辭。
易辭無奈一笑,“沒事讓他玩吧,弄亂了就找阿姨來收拾。”
得到易辭許可的思思朝江許比了個鬼臉,一溜煙跑走了。
江許苦笑,覺得思思是越來越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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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江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依舊毫無睡意。
白天忙著搬家他的精力全被其他事占據(jù)也就漸漸忘了那回事,可等晚上夜深人靜,他的大腦又不受控制地被易辭可能是沒有腺體的oga這件事填滿。
觀察一天下來,他確實看出來易辭后脖頸有一個若有似無的疤,但是痕跡很輕,還不如蚊子包明顯。
而且之前他問易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