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隊的教練組暫停一天的訓練,選擇做法祛除晦氣,如果能痛擊那個烏鴉嘴更好了。
特奧多羅好奇他們怎么做法,看到酒店花園架起來的烤肉架,他眼睛饞了,“這就是你們準備的法陣嗎?”
托尼和特奧多羅站在酒店二層的露臺,看小花園的人忙碌,“是的,你沒有搞過這種燒烤晚宴?”
特奧多羅看到廚師串肉,心里開始期待晚上的燒烤宴會:“是啊,我又不迷信,當然不會弄燒烤宴會。”
他在拉齊奧靠自己逆風翻盤,后面來ac米蘭又不需要逆風翻盤,因為球隊紙面實力很強,所以需要做法的是對面球隊。
燒烤宴會開始,主帥里皮將一瓶基安蒂酒灑在了專門為宴會準備的干凈桌布上,球員爆發出歡呼。
特奧多羅滿頭霧水,他碰了碰卡納瓦羅,“為什么要把酒倒在桌子上?”
“為了好運。”卡納瓦羅回答道。
維埃里手指觸摸桌子上的酒漬,然后走到特奧多羅身后,用酒漬觸摸小孩的耳朵:“好啦,你會在下面的比賽取得進球。”
特奧多羅聞到耳廓傳來的酒味,他翕動鼻翼,“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
維埃里用力揉特奧多羅的卷毛:“對,酒瓶打翻,用打翻的酒液沾濕耳朵,你就會獲得好運。”
特奧多羅看向滋滋冒油的烤肉,他咽了咽口水,“現在可以開飯了嗎?”
如果做法儀式是舉辦烤肉宴會,只需要拿酒沾耳朵,他不介意這種迷信的行為多來點。
皮爾洛把烤好的肉夾到特奧多羅碟子,“調料在左邊,你想要的話喊小桑拿給你。”
意大利的烤肉是串成大肉串,放在燒烤架烘烤,它不像南美烤肉帶著原始野性,大肉串上面抹上各種調料,散發著甜咸的肉香。
他們不用像阿根廷和巴西爭奪烤肉起源,而是融合兩個國家的烤肉方式,創造符合意大利人愛吃的口味。
特奧多羅嚼吧嚼吧,獨自一個人干掉廚師上半身長度的大肉串。他的隊友剛分完一個大肉串。
里皮見狀問旁邊的營養師,“他吃這么多沒問題?”
營養師說道:“他正在長身體,廚師用的是那種比較好消化的烤肉,不會影響到他下面的比賽。”
里皮點點頭,便沒有讓人制止特奧多羅大口炫肉。
特奧多羅試了桌子上所有蘸料,他要把這幾天缺掉的肉量補回來,他找里皮取消飯后可樂,馬爾蒂尼反手拿他的體檢報告建議營養師給他菜單添上不少素食。
烤肉塞滿嘴巴,還有人撥到碟子,特奧多羅開心地瞇起眼睛,他拿起手邊的可樂咕嚕咕嚕喝光,好解膩!
布馮想讓特奧多羅嘗試葡萄酒,皮耶羅出聲制止隊友不成熟的想法,“緹歐不適合喝酒。”
贊布羅塔舔了舔嘴巴上的酒,“成年了,你應該讓他試著喝酒。不然去外面參加派對,小緹歐就是全場唯一不能喝酒的男孩。”
馬特拉齊發出嘖嘖感嘆,“噢,我們緹歐將會失去優先擇偶權,女孩對他的印象就變成:那個不能喝酒的小男孩。”
因扎吉和維埃里不約而同皺起眉頭,簡直是太糟糕了,他們家緹歐怎么能一口酒都喝不了?!
因扎吉把自己的酒杯塞進特奧多羅手里,“嘗一口?”
特奧多羅聞到發酵的酒味,“聞起來好難聞。”
但他還是出于好奇,喝光因扎吉杯中的啤酒,咂了咂里的怪味,“喝起來也很難喝。”
頭上的小草沾上酒氣,煩躁地拍打特奧多羅的腦袋,它只能接受水和果汁,偶爾喝可樂和雪碧。
特奧多羅摸了摸頭上的葉子,安撫它的情緒,再也不碰桌子上的酒杯。
維埃里想起優勝者杯,他接過特奧多羅的時候聞到濃郁的香檳酒水,“你十一歲不是喝過酒嗎?怎么那么抗拒?”
特奧多羅想到自己坐在觀眾臺,后面的球迷失手把香檳澆到他頭頂,小草吸飽香檳,帶來的后勁兒成倍增加。
“但是很難受,我不喜歡喝酒。”
好在成年后,他不會像小時候那樣醉的眼睛睜不開,但是依然不能接受各種各樣的酒水。
卡納瓦羅看到特奧多羅右手邊的調味罐,“緹歐,幫我拿下黑胡椒。”
特奧多羅把手伸向裝滿黑胡椒和鹽粒的研磨器,拿過來時沒抓穩,研磨器橫著躺在桌子上。
餐桌上頓時安靜下來,仿佛被人按下暫停鍵。
有人聲音顫抖地說道:“噢,不,噢,他碰倒了鹽!那是鹽!”
特奧多羅大腦快速反駁道:“它是胡椒鹽,它里面有黑胡椒,不止是鹽粒 ”
等到大家都看過來,他無奈地扶住額頭:“這又扯到什么迷信的事件?”
卡納瓦羅再次展現南意人對迷信知識的熟悉程度,“如果你把鹽罐碰倒,你就會遭到厄運。《最后的晚餐》中猶大手邊就有鹽罐!”
特奧多羅語塞,他想要捉住隊友的肩膀,挨個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