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奧多羅找了一圈人,最后想起還剩下因扎吉,他偷偷摸摸在因扎吉宿舍門口守株待狐。
因扎吉帶著女人的香水味回到宿舍,看見特奧多羅手腳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奔向他。
特奧多羅攔住因扎吉:“萬人迷皮波,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因扎吉看著小孩不情愿的表情,彈他腦門:“萬人迷?我怎么沒見你被我迷倒?”
他拉開宿舍門讓特奧多羅進來:“你找我做什么?”
特奧多羅終于沒有聽見不可以/不行/不能/乖一點,他熱淚盈眶,“皮波,我想玩游戲,我就差一點就打完劇情了。”
因扎吉坐在床上欣賞熊孩子掉眼淚,等到不哭了再遞手帕,最后在小孩期盼的眼睛下,惡劣地說道:“我不會幫你拿游戲機。”
特奧多羅擦干眼淚,打了他一下,沒等他反應過來拔腿就跑。
因扎吉聽到空氣傳來那句,“因扎吉,你這個壞狐貍!”
他后悔了,早知道假裝答應,等到小孩察覺到不對勁再說實話。
特奧多羅最后只能回到內斯塔身邊軟磨硬泡,要到了每天兩個小時的游戲時間。
但是游戲機一到手,他就把它藏起來,即使內斯塔追著他打也不交出游戲機。
10月30號,特奧多羅在圣西羅球場一腳遠射,成功幫ac米蘭戰勝萊切,拿到意甲的第10輪勝利。
比賽結束,特奧多羅洗完澡想拿gba偷偷打幾把游戲,他找不到自己的游戲機了,扯著嗓子問道:“桑桑,你看我的游戲機了嗎?”
內斯塔用毛巾擦拭頭發的水珠,“我沒收了。”
“刺啦——”
特奧多羅心碎了,他上去抓住內斯塔的胳膊:“不可以,你快把游戲機還給我。”
“有人和我反映你每天晚上躲在被窩打游戲,為了你的眼睛著想,我決定永久沒收你的游戲機。”內斯塔抽出自己的手臂,套上衣服。
賽后結束,記者就要揪人采訪,今天正好輪到特奧多羅。
茱蒂絲看著特奧多羅臉上不高興的表情,心里疑惑:比賽不是贏了嗎?贏了怎么還不高興?
她還是掛著甜美的笑容,履行自己的職責:“上個月,你在伯納烏球場上演帽子戲法,幫助ac米蘭取得比賽勝利,今天你又在比賽結束的最后十分鐘進球。”
“由此可以證明,你是不是逐漸融入了米蘭的大家庭?”
特奧多羅眼睛飄忽,語氣冷淡地說道:“啊,應該吧。”
茱蒂絲和攝影師萊爾眼睛一亮,有情況!
她趁熱打鐵,“我們做個游戲怎么樣?”
特奧多羅想到自己剛剛損失的游戲機,他無精打采地說道:“好啊。”
茱蒂絲臉上的笑意加深,她現在就是在森林布置陷阱的獵人,看到小野雞蹦噠到籠子底下吃樹果。
“我說你隊友的名字,你用一種家庭關系形容他們,必須要在一分鐘給出答案和原因,不然游戲失敗,比如:兄弟、父親、母親、姨母……”
特奧多羅打起精神,聽起來很有趣,他成功上鉤,“好,你說吧。”
茱蒂絲先放出簡單的問題:“內斯塔。”
特奧多羅秒答:“父親,他在拉齊奧就很照顧我,給予不少關懷。”
他故意用上拉齊奧限定詞,內斯塔在拉齊奧有情必應,哪像米蘭,還藏他的游戲機。
茱蒂絲看到特奧多羅臉上淺淺的笑容,“看來你們關系真的很好,下一個是雷東多。”
特奧多羅嘴角上翹,“他對我亦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在學業上面給我很多指導。”
茱蒂絲想起雷東多大學也是法學系,“噢,聽起來真不錯。那么馬爾蒂尼?”
特奧多羅想到米蘭旗幟,他覺得自己的團寵卡失效和馬爾蒂尼有關,“繼父。”
茱蒂絲愣住,不是父親,而是繼父?她看向搭檔萊爾:你聽到了?
萊爾眨眨眼睛:聽到了,我們可以找主編加工資了!
茱蒂絲沒有追問原因,說出下個名字:“里卡多。”
特奧多羅想到每天強迫他吃菜的卡卡,嘴角微微落下:“繼兄。”
茱蒂絲:“舍瓦?”
特奧多羅心情變得糟糕,他不想解釋原因:“繼兄。”
茱蒂絲:“因扎吉。”
這下笑容徹底從特奧多羅臉上消失,“繼父。”
茱蒂絲心里的家庭狗血劇上演了好幾集,他們《米蘭體育報》又有東西寫了,“有沒有人給你母親的感覺?”
特奧多羅看了眼雙眼放光的記者,他臉色冷淡:“有,還不少呢,但是為了你們報紙銷量,我可以給你提供合適的人選。”
他覺得《米蘭體育報》應該改名《米蘭故事會》,他沒見過這么能編的報紙:“皮耶羅、維埃里、西蒙尼。你們選一個寫吧。”
茱蒂絲好像理解為什么同事一直喊特奧多羅·菲尼斯是寶貝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