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言當(dāng)天還是結(jié)婚了。
她跟季昶去民政局領(lǐng)了證。
季昶這個愛嘚瑟的家伙,大概早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沒開他平常用的代步車,特地從車庫里選了一輛騷粉色的跑車。
從婚禮現(xiàn)場出來,囂張地轟鳴著,一路上陳司言白色的頭紗和蓬松的裙子隨風(fēng)飄揚,引得路人側(cè)目。
等紅綠燈的檔口,好多人舉著手機(jī)拍,陳司言望著季昶明明開心到快爆炸卻故作冷酷的臉,淡淡笑起來。
恍然間,仿佛看見無數(shù)只白鴿從胸口飛出。
季昶終于炮友上位,恭喜兩位玩家終成眷屬,天長日久,永“錘”不朽。
領(lǐng)完證,才想起來少了什么步驟,裹在婚紗里被季昶抱去了珠寶店。
規(guī)范地測量手指的尺寸,季昶按照陳司言的喜好,定制了一款雙蛇纏繞造型的鉆戒——是“騷貨”的變形,也象征了她跟季昶永無止境的交纏,她超級喜歡。(僅代表陳司言自己的理解,無任何延展。)
婚戒僅買了簡凈的款式,圈內(nèi)要求師傅刻了兩個人名字的縮寫,csyjc。首尾都是c,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在店員的見證下,相互交換戒指,補(bǔ)完了所有儀式。
鉆戒成品制作出來,大概需要6-8周。這事兒倒是不急。
但有件事情很急,只是,急事也需要慢辦。
現(xiàn)在,對于他們兩人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新游戲的第一關(guān)卡——入洞房。
當(dāng)天晚上,季昶第一次特別輕柔地抱著陳司言,趴在她的腿間,怎么都不起來。
陳司言被他口到發(fā)瘋,推他的頭也推不走。
不知道被吃了多久,陳司言都要哭了,央求他,“求求你了,老公,騷貨真的受不了了”
“這就受不了了?這是你一個月以來欠我的。一個月的量,今天晚上你就慢慢還吧”季昶壞笑著拽回陳司言正要偷偷邁向床邊的腳踝,阻攔了她逃跑的行徑。
說著,碩大的龜頭抵在濕透了的陰唇上來回磨著,陳司言喘息著,牢牢抓住季昶的雙臂,還沒來得及再求饒,緊接著被雞巴猛地操到宮口,她輕聲尖叫著,指甲從季昶的雙臂上狠狠劃過。
痛并快樂著,陳司言弓起腰,被季昶雙手把著,頭埋進(jìn)柔軟的被子里,呻吟著。
那天,她被季昶從晚上操到白天,徹底下不了床。
被內(nèi)射了好多次,雖然她一直在吃避孕藥,但還是擔(dān)心,想著肯定要懷孕了。
想到這兒,她又有點不開心。
季昶揉著她的奶子,親上她撇下來的小嘴,“怎么了?新婚第一天就不開心了?是不是老公沒把騷貨喂飽?”
陳司言搖頭。
“你就是喂得太多了,那么多,會不會懷孕啊…”陳司言埋在他懷里嘟囔著,淚眼婆娑。
季昶本想繼續(xù)逗她,見她這幅可憐樣,雖然知道可能是裝的。突然又舍不得了,吻掉她的眼淚,拉開床頭柜抽屜,翻出一張紙,遞給她。
“結(jié)扎手術(shù)一個月以前?”陳司言讀著手里的單子,本就很大的眼睛睜得圓圓地看向季昶。
突然有點想哭,那不是他特別生氣地從她家離開那天之后的事情么?
他明明恨透了她
等一下,所以去做手術(shù)的時候,他是一直在等這一天么?!!!
季昶,你這個大傻子!!!
陳司言從小到大很少會因為什么事情感動。
不是因為季昶去做結(jié)扎手術(shù),畢竟男性做這種東西相比女生來說,是最簡單也是傷害最小的。
讓她感動的是,就算她做出了在他看來那么不可原諒的事情,他還是舍不得她,還在等著她的召喚,哪怕每天假裝冷漠像冰庫一樣冰凍她,雖然想起來被他嚴(yán)厲懲罰超級超級超級難熬的一個月還是好討厭,好可惡!!!
但他其實早就想來找她了,仔細(xì)看了下時間,僅是過了那晚的第叁天如果算上預(yù)約時間,季昶…眼淚從陳司言眼眶里止不住地滾下來。
幸好,她給了他一個臺階,幸好,他愿意接。
她哭著撲進(jìn)季昶的懷里。
“別哭了,寶寶。”季昶忽然有點慌,他環(huán)住她,“誰讓我總想操你呢你一個眼神,都勾得我發(fā)瘋。我知道你那么騷,懷孕這種事情你肯定是不希望有的,好長時間不能做愛,跟殺了你有什么區(qū)別。
最重要的是懷孕生孩子那么疼,我怎么忍心讓你遭那種罪;還有,我不要孩子分走你一絲一毫的注意力,哪怕是她的醋我也會吃。那就我來唄,我問過醫(yī)生了,現(xiàn)在這種結(jié)扎手術(shù)基本可以做到百分之百地控精,平時注意飲食,定期去檢查。放心,老公不會讓你懷孕的。”
陳司言被季昶戳中心事,討厭,怎么那么懂我?想到懷孕就覺得可怕,又想到季昶這么貼心,往他懷里鉆得更深,埋在他的頸窩哭得更厲害。
季昶輕柔地吻著,在他懷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她,摩挲著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樣。
“反正,你現(xiàn)在是我合法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