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撞她。
“恨我,就算知道你喜歡跟那么多人睡又怎樣,欺騙了我又怎樣,把我當猴耍又怎樣,我只是個備胎又怎樣,就算連做炮友都不是你唯一的一個,又怎樣!恨我,不止忘不了你,想起你就會硬,想操你想瘋了。恨我的雞巴,比我更喜歡你,它看到別的姑娘完全沒反應”
頓了頓,他更加猛烈地操著她,操到她卡在緊仄的婚紗裙里無法呼吸,只有乳色柔軟的奶子無措地晃著。
碩大堅挺的雞巴帶著強烈的恨意,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快她整個人操穿了。
“陳司言,你把我給毀了。”
說著,季昶咬牙切齒地笑起來,眼眶里浮起絕望的光,雞巴抖動著,再次射了進去。
沒軟的雞巴還插在里面,季昶勾著她的大腿伏在她身前,兩個人紅著眼,喘著粗氣,對峙著。
言盡于此,說什么都無法彌補,陳司言緊咬住手指,含呻吟在喉頭,幽噎地打破了沉默:
“所以……新的游戲你還玩么?”
“不玩。”季昶干脆地拒絕掉,輕輕頂了她一下。
聞言,陳思言沒有敏感地喘息。
瞬間,眼睛里漫上一層季昶看過最真的悲哀,淌下來。
比真金還真。
但下一秒。
季昶笑著接上剛才那句,“那你老公不就成別人了?”
說著,捏了一把她的奶子。
陳司言難以置信地望著他,眼淚不覺滑過眼角,還想說些什么,季昶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再次俯下身。
度日如年的一個月總算熬過去,終于可以恣意妄為地吻陳司言嬌艷欲滴的唇。
從看到陳司言短信的那秒起,季昶就知道,這一輩子,他跟陳司言之間的游戲不會停了。
鏡子前,陳司言把剛才被他親得亂七八糟的口紅抹掉,重新補了妝,復原完美的妝貌。
“騷貨,你平常不化妝的時候就很好看,但今天尤其美。美到我一進門看到你,就硬得不行。本來還想裝一下,呵,但裝不下去,只想操你。”他滾燙的呼吸黏上她的脖頸。
“好,以后慢慢操,來日方長。”陳司言轉頭摟過他的脖子,輕輕吻上他的唇。
聽說有人進了陳司言的化妝室,久久未出來。李懷民走了過來,剛想敲門。
化妝室的大門在他觸碰到前被拉開。
絢爛熾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斜斜地傾滿整條走廊。
季昶一身黑色筆挺西裝,打著領結,新郎一般橫抱著他高貴的新娘陳司言。
白色的婚紗蓬松著堆滿他的懷抱,快要拖地。
他邁著大長腿得意洋洋地走出來,睥睨滿臉驚詫的李懷民,他勾起嘴角。
陳司言卻生怕別人還會誤解似的,偏要做得更明確。
她搭在他脖頸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指,稍用力,勾他的頭朝向自己。他順著她手腕的收緊,虔誠地低下頭。
陳司言握緊他的后頸,抬起身,如同高傲的王,吻上了季昶。
今天是陳司言結婚的日子,不,不止今天,她從來都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決定誰可以真正成為,她的選擇。
這不過是頂級玩家的覺悟。
堆在門口的人,一個個背貼上墻,震驚地張著嘴,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