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夠在一種莫名好奇心的驅使下,在午餐時間,推開北樓消防通道的門。你大概率能看到正在進行著的一幕:
穿著湖藍色襯衣的女人光著屁股,被同樣只穿湖藍色襯衣的男人,勾著她一條裹著黑色蕾絲邊的大腿,摁在墻上,雪白的奶子晃蕩著,銷魂地操干著。
她踩著黑色高跟鞋,踮著瘦長的腳努力夠著男人的雞巴,細長的腿顫抖著,被男人咬著舌頭,搖搖欲墜。
男人壞笑著,手指不停地撥弄著女人前面淌著水的花核,而女人的后庭里還塞著一根正在高頻率搖動的硅膠雞巴。
操不夠,女人被男人摟著提起來,她張著嘴呻吟著,男人低頭吃著她的奶子,弓著腿操她,騷叫聲越來越大。
“騷貨,叫這么大聲,是想勾引誰過來跟我一起操你”說著,男人重重頂著她的宮口,修長的手指粗暴地插進她嘴里,纏著她的舌頭,堵上。
不一會兒,女人的腰腹瘋狂痙攣著,但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道水漬從女人的腿心噴出來。男人得意地繼續揉著女人的濕漉漉的陰唇,弓腰瘋狂加速,終于沉沉地喘息,猛地將陰莖拔出來,噴在地上。
屁股后的硅膠雞巴還在不知疲倦地抽動著,女人搖擺著腰肢,饑渴地舔過男人爆起青筋的手臂,一根根嗦著男人的手指,蹲下來,嬌媚地咬上男人剛射過的雞巴。
柔嫩的小舌把精液一點點舔在嘴里,雞巴在女人的喉嚨里再次脹滿,就要捅到嗓子底。
男人卻推開她的頭,俯下身,笑著掐起女人的雙頰,“騷貨,別急,晚上有大把時間…好好操你。”
他抬起腳,探到女人光溜溜的腿下,黑色的漆皮鞋面來回磨著她發著騷的陰唇。
女人閉起眼睛,睫毛微顫,籠罩在男人的身影下,癡醉地呻吟著,身子泛軟,被男人攔腰摟起,像把尿一樣雙臂分別勾過她還在顫抖的長腿,擁綿軟的她在胸口,蕩在他的腰間。
手指穿過腿下,撩撥著她濕透了的花心,“騷貨,想再噴一次么?”蠱惑地咬她耳朵,攥住她的陰唇,掐了一把。
腿心劇烈地抖動著,女人朝后拉伸腰腹窩在男人脖領處,發騷地吃著手指,迷蒙的眼睛忽閃著,“老公,求求你”老公兩個字剛說出口,男人把著女人的大腿抱到陽光下,女人和男人浪蕩交纏的側身剪影投在墻上。
“看著”男人冷聲道,肩膀回扣示意著女人,女人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滿臉是熟透的紅,挺著奶子湊在他嘴邊纏著他的舌頭。男人的手指則快速揉搓著女人剛泄過仍欲求不滿的花核,她同時感受著后庭里持續的刺激,沒一會兒,剪影上,一道水柱噴出來,女人側頭盯著墻看,被自己的騷樣羞紅了奶子,抽搐著腿心更加淫蕩地騷叫著,泄了一地,軟在男人懷里。
男人單臂摟過女人,輕拍她的屁股,她還在微顫的腳點在地上,條件反射地塌下腰。男人把后庭的假雞巴拔了出來,拽掉保險套,摸著女人的騷逼,不舍地又插進去玩了一會兒,抽手,壞笑著將假雞巴塞入她滑嫩仍在抽搐的花徑。
女人受不住,緊縮著下體,癱在男人手臂里,被男人攥著后頸提起來,隔衣服掐著乳頭,深吻著。
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適應了,她重新調整呼吸,被男人整理好裙擺襯衣,披上寬大的西服外套,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對于陳司言來說,上班時間被硅膠雞巴持續地操著,可以幫她消耗掉多余的欲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
這是兩個人共同制定的新游戲規則,還在認真地執行中,到目前為止,頗有成效。
辦公室里,他跟她依舊是不熟的同事,幾乎沒有交集,不會交談甚至沒有多余的眼神接觸。
沒人知道看起來這么不熟的陳司言在無人問津的北樓樓道里跟他做過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墻上,口到兩腿發軟,泄了他滿嘴;多少次被操到發瘋,含著眼淚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饑渴地跪在他跨下搖著屁股,吃著他的雞巴,然后吞下噴射滿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會非常偶爾地落在她身上,仿佛透過她古板的西裝外套,能清晰地看到: 此時此刻,有一根機械的大雞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著她的騷逼。他的褲子也會隨之不自覺地隆起。
陳司言的春藥或許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雞巴。
但季昶的春藥卻只有一個,必須是陳司言。
于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兩個人就躲在季昶的獨棟里整晚操干著。
睡覺的時候,他擁著軟糯的她,甚至可以把雞巴放進她的小穴里含著,早上睡起來,方便他在第一時間感受著晨勃,然后操進去。
操著陳司言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季昶都快忘記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多久,直到驚覺屋子里出現成箱的避孕套。
他是想去結扎來著,但就算結扎似乎也還是有概率。那就意味著他還是不能肆無忌憚地射進去,也就是,還是需要避孕套。
去問陳司言的意見么?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