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操干又進行了兩輪,幾個男人徹底被榨干,臉色慘白,軟著腿走出季昶家。
后學文叮囑他們這事兒別往外傳。宣稱不管誰說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沒份兒。
幾個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掃了一眼,心領神會地達成統(tǒng)一的游戲契約。
這下,后學文滿腦門的汗,總算可以擦去了。方式雖然拿不上臺面,但能達到目的就行。
空蕩蕩的餐廳里,溢滿精液和水漬的腥味。
“所以原來需要這么多人啊…那你每天豈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著餐桌走,指尖輕輕拂過陳司言的乳頭。盡管已經(jīng)渾身無力,還是會敏感地顫動。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著,不管是誰,只要推門進來,我就睡了他。但一個都沒有,你是第一個”
“可你當時就準備走了,也沒讓我操啊。”
“是你傻了吧唧只顧站在那兒看我。不敢上來的…不是你么?”陳司言沒力氣也懶得裝了,她譏笑地瞟他。
季昶被戳中心事,沒再說話。
“你不是喜歡玩游戲么,這個游戲…玩得夠大吧,你今天看得開心么?”
陳司言仿佛完全能讀出季昶心底的想法,她支撐自己綿軟的身體,轉(zhuǎn)過來,挑釁地看向季昶。
季昶這才看清楚陳司言摘掉泛灰眼鏡后的眼睛:雙眼皮,眼睛比戴著眼鏡時大很多,眼尾微微低垂著,濃密的睫毛陰影下,瞳孔漆黑像深邃的海。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太累了么,看起來有些憂郁。
“呵,”季昶笑了起來,他抻開手指,揉著自己的眉心,然后極其冷酷地看向陳司言。
“老子想到你那個傻屌男朋友跟你睡,我都不爽。你被別的男的在我面前,咬著奶子,插著嘴,操著本來只應該我一個人操的逼,我特么到底得有多開心?!我開心是因為,好像只有這樣才讓你開心,我也只能替你開心。畢竟…雖然我可以把你操得很爽,但我只有一個人,而你需要這么多,不是么?”季昶終于宣泄出這一個多月以來,不止今晚,而是一直被陳司言當猴耍的不爽。
“是啊,就算我不想,但我的身體就是需要這么多啊,我又能怎么辦呢”陳司言聽出了季昶的話外音,她垂下眼眸,忽然有些難過。
轉(zhuǎn)而,她擠出一抹非常淡的笑,繼續(xù)說著,“沒關系,我和你游戲約定,明天早上七點就結束了。以后你不想玩,可以不參與。”
陳司言撐起略微顫抖的手臂,挪動雙腿試圖從餐桌上爬下來。
季昶看著她胳膊、腰、腿上到處都是被手指抓出,泛紅的痕跡,心隱隱揪著疼。
“你別動了。”他皺眉呵止她,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俯下來,將她小心地橫抱進懷里。
來到浴室,他摁鍵放著溫熱的水,沒一會兒蓄滿一浴缸。
抱著快要睡過去的陳司言,泡了進去。
扔進浴鹽球,大量泡沫堆滿水面。
陳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懷里,他認真地幫她清洗頭發(fā)上,嘴里,脖頸上,胸口,后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腳趾,所有玩樂過的印記。
直到最后,他的手指才輕柔地擦過她腫脹的陰唇。
陳司言感受著他的觸摸,輕聲呻吟著,“怎么辦,一碰就流水。這么騷,怎么辦。”她閉著眼睛,嘲笑著自己。
無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輕輕環(huán)著她。
陳司言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她不再偽裝小白花,不再與他互相試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從外在到心臟。
這一刻,什么語言都無法替代,無法安慰。
季昶的心皺成一團,他低下頭,輕輕地貼上陳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點她就會碎掉。
“沒關系,我就是喜歡你騷。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后只對我一個人騷。”
這句話從嘴里冒出去,季昶驚覺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不是陳司言的男朋友,現(xiàn)在連一個能滿足陳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說這句話的資格在哪里?!
瘋子。神經(jīng)病。
他懊惱地咬緊了下嘴唇。
但陳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頭,稍用力勉強起身。
潮濕的唇,吻上他的喉結。
“那你得幫我”她柔聲撒嬌,無骨般跌回他懷里,陶瓷肌膚凝著浴室的水汽,她闔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微顫。
陳司言的長發(fā)飄在水中,纏繞著季昶的手臂。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剛幫她洗干凈的發(fā)絲,一根根輕柔地將它們捋順搭在她身前。
他撫摸著陳司言蒼白卻泛紅的臉,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好。”
新的游戲契約建立。
新一輪的游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