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選擇一個關心的話題:“我摸摸你頭發,看看濕沒濕。”
抬起的手在半空中被牽住。
“沒濕,你搬到18樓怎么樣?”,他牽著奇緣的手,在手背上吻了吻。
搬到18層,放在他眼皮底下。
奇緣被問的噎住,剛剛還正常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看著男人逐漸危險的眼神,但她還是遵從自己的意愿:“我不想去,我喜歡一個人。”
譚扶修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聲音冷了幾分:“你不可能一個人了。”
明明他的動作依舊溫柔,紳士,表達的意思又要人心涼。
無論是他,還是其他準備靠近她的人,少女將來絕不會是一個人。
譚扶修想到駱語,那個蠻狠的雇傭兵主,他會不惜一切達成目的,就像未被馴化的野獸,無視一切規則制度。
“和我交往怎么樣?”
和他交往,讓他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就在看到駱語的一瞬間,他確定了對方的目的,他不會放手,會像看到自己嘴角被小姑娘咬出的傷口一樣攥緊手心,攥住她。
奇緣被問懵了,譚扶修吻上她的唇,在上面琢了琢:“你的答復是什么?”
少女聲音低不可聞,每個字卻直錐心間:“我沒問題的,但是,你的賭手會允許是候選人的戀人嗎?”她笑臉盈盈:“還是說,你能在這幾個月找到比我更好的賭手?”
血淋淋的真相就這么被她無所謂地語氣揭露。
“你想要權利,還是我?”
再找一個賭手,比不上她。
他們之間不是情侶,那他就沒有資格控制她和其他人相處。
譚扶修少見的沉默。
少女卻不依不饒:“如果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賭手,我沒有問題,不過,事先說好,確定關系后我需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譚扶修是我的男朋友。”
奇緣被男人摟的更緊,從肩膀上傳開的疼痛使她不適。
男人咬在那塊咬下。
“小姑娘,你真狠啊。”
一個機會都不愿意留給他,甚至不愿意欺騙他。
她對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理智地順從他,給予他想看到的所有乖巧。
權利,和她——
“臺風過后去上學吧。”他說。
室內的燈光在男人腳下打出陰影,影子越來越遠,貼近門時被拉長,覆在門把上的手遲遲沒有按下,譚扶修在等小姑娘反悔,他們可以先暫時不公布關系,只要在一起就好,只要她為他拒絕一切曖昧,只要她屬于他一個人。
只要他成為家主,所有的權利,他會和她一起共享。
沒有挽留。耳邊只有書頁被翻動的聲響。
男人還是將門打開,他沒有回頭,亦沒有發現,少女只是在焦慮的翻動書頁,視線卻一直跟在他身后。
最后,她皺眉,將書狠狠甩出去。
厚重書籍將魚缸上的擺件打下,赤腳踩在地面上,涼意從瓷磚地面向上攀爬,小魚擺件落進少女手心,就在這時,她的陰影投在擺件上,魚目微妙閃爍。
奇緣心底生出的一絲燥意,寒意滲透全身。
陶瓷擺件在地面化作瓷渣,一片雪白中,黑色的迷你攝像頭閃爍紅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