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允許她退縮,感受到小姑娘放軟的情緒,他緩緩松開她。
牙齒在小姑娘的下唇輕咬,呼吸打在她臉上,下一秒,唇再次壓下。
譚扶修聲音被強烈欲望灼燒得沙啞不堪。
他抬手,大拇指輕輕試去少女下唇的血跡,那是他不注意時咬破的傷口。
“好爛的吻技。”,她吐槽。
譚扶修放松下來,將人攬進懷里,伸手在她的后背滑過,安撫小姑娘的情緒,下巴瞌在她的頭頂。
他的語氣誠懇得近乎祈求,他說——
不要太快喜歡上別人。
我也很好。
如果一定要喜歡一個人,
能不能試試我?
奇緣還是沒有回答,她也不會告訴他,八個月后她會離開,盡管譚扶修似乎已經(jīng)默認她的留下。
喜不喜歡的,這種東西沒有意義。
最終,譚扶修還是把手機還給了奇緣,臨走時揉了揉她的腦袋。
“海外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處理,要離開一段時間,我把lei留下來給你用,不用怕麻煩,有事可以直接找她。”
“嗯嗯,知道,你什么時候走?”
“現(xiàn)在就要走了。”
奇緣點點頭,想了想補充一句:“那你注意安全啊。”
譚扶修就曲指在她額頭上敲了敲:“記住我的話。”
她繼續(xù)點頭。
譚扶修一眼看穿小姑娘的賣乖,垂下的五指收緊,看向一旁站著的lei,后者對上他的視線。沒有交流,好似只是隨意瞥過。
目送對方上了車,奇緣立刻掏出手機。
個、十、百、千、萬
一個吻,值十萬。
奇緣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那是治療費”
更像是在提醒自己。
她以為今天真的要放伙伴們鴿子,準備在群里道歉,只見上面還有兩點零叁分發(fā)出的消息。
給我錢:我先回維羅德了,晚上請你們吃飯,記得都要來嗷!
棠小棠:哇塞,你請客嗎?
月:幾點?
給我錢:都可以,隨時來,走通道,報我的名字上來,我房間有很多好玩的!
小志同學(xué):好玩的?有游戲機?
給我錢:一會有。
月:那我回去換身衣服就來。
棠小棠:我也換。
小志同學(xué):那你休息會,我們晚點來。
她看著聊天記錄,那會她正在車上,這些消息是誰替她約的顯而易見。
“有病”
她嘟囔了一句,去衣柜翻出常服。
明明已經(jīng)幫她約了朋友還要故意說那些會惹她討厭的話。
簡單洗漱了一下,有服務(wù)員在安裝什么。
“是游戲機。”,lei站在門口解釋。
各種全新未拆封的掌機,卡帶不要錢似的流入房間,很快就被堆積在一起。
看來是為禾志準備的。
畢竟奇緣沒有玩游戲的愛好。
游戲機也是當場配的。
書柜上放了新的書籍,不再只有賭博類,一些少女漫畫,小說,還有一些文學(xué)著作。
他們的受眾是林蘭蘭和棠小棠。
奇緣將手背在身后,藏住心底的異樣。
今天的譚扶修太奇怪了。
那種示弱的語氣向她求愛……
她一個字也不會信。
雖然當時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譚扶修說那段話時將她摟的更緊的舉動暴露了他的真實。又或者說,他本就沒打算掩飾對她的占有欲。
但不得不說,比起毫不掩飾的攻擊性,懷柔政策確實讓奇緣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