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螢失神地睜著眼睛,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卻讓身體對疼痛的感官越發敏銳。
手腕,后背,乳尖,下體,都痛,很痛。
眼淚越流越多,軟枕濕了一大片。
她哭得越厲害,謝景珩越滿意。
他唇瓣貼上她眼角,為她吻去淚水,沾染了情欲的嗓音如砂礫粗糙:“待會讓你哭得更厲害。”
他很喜歡在床上弄哭江流螢,各種意義上。
他熟悉她的身體,有的是法子讓她“哭”。
不過是稍稍改了肉棒肏入的角度,就輕易讓江流螢的哭聲變了調。
粗壯陽具有意識往她甬道內最敏感的那點頂戳,龜頭冠邊狠狠磨蹭著嬌嫩的媚褶。
兩人交合處響起黏膩水聲,肉棒極富技巧的攪動下,肉穴吐出一股股濕滑蜜液。
謝景珩肉棒濕漉漉的,濃密陰毛也被淫水淋得烏黑油亮。
空氣中,彌散著男女性液混合后的曖昧氣味。
屋外狂風呼嘯,暴雨傾盆,屋內燭火搖曳,床也晃得厲害。
謝景珩掐著江流螢的腰,在她體內一陣又一陣橫沖直撞,沖鋒陷陣。
終于在雨勢減弱時,輕哼一聲,射出憋了將近半月的陽精。
精水熱燙,股股噴射,帶著極強的壓迫力,擊打江流螢脆弱肉壁。
她感覺身體被熱液灌滿,小腹因飽脹感而酸痛,謝景珩撤出肉棒后才得到緩解。
她睫毛輕顫,雙目失神地望著頭頂的橫梁,連哭的力氣都失去。
謝景珩卻與先前狀態無甚差別,只眼角眉梢多了些饜足的愜意。
他傾身給江流螢松綁,寬實胸肌壓下來,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濃烈雄性氣息。
“這是對你的懲罰。”他語氣里沒有了原本的疾厲,倒透著幾分慵懶,慢條斯理捏著江流螢腕骨輕揉,“別再有下次。”
江流螢低垂著眼,沒說話。緩了這片刻,她終于尋回些力氣。
身下火辣辣的撕裂痛與精水流淌生出的刺癢,令她不適。她掙扎著要起身,被謝景珩按回去。
“我想洗洗。”她音量很小,聽起來極弱。
久違的柔弱嬌態,讓謝景珩眸色不自覺柔和下來,卻在視線掃過江流螢腿心時,再度幽沉。
被肏干到無法合攏的雙腿間,紅痕遍布,嫣紅肉洞不斷收縮,吐出濃稠濁液,混雜著幾絲刺目猩紅。
謝景珩只覺一股燥熱重回下腹,他喉結滾動數下,終是將妻子重新按回床榻。
“洗什么,我豈會只做一次?”
他不顧她的抗拒掙扎,抬起她一條腿,借著她腿心的泥濘,龜頭對準穴口,挺身而入。
硬挺的性器長驅直入,與還未流出的精液一起將女穴堵得嚴嚴實實。
謝景珩將江流螢一條腿架在肩頭,就這么挺動起下身,再度大力肏起穴來。
粗長暗紅的性器整根沒入軟爛小穴,抽出來時帶出的渾濁液體在兩人性器碰撞間發出曖昧粘稠的聲音,轉瞬間成了細密的白沫,糊在交合處。
這個姿勢,無需謝景珩可以找角度,肉棒便可回回蹭著江流螢敏感處過。
沒多久,她便被肏得泄了身。
淫液噴涌,澆淋在謝景珩性器端首,浸泡他整根陰莖,他舒服地瞇起眼。
他眸底冰霜徹底化開,放下江流螢的腿,俯下身來,得意地注視她眼睛:“顧彥清能把你肏尿么?他若是見了你被我射滿精液的淫蕩模樣,不知會作何感想?”
“他——”
江流螢的反駁被謝景珩用唇堵住,大舌頂入她口中胡亂攪動,又吸住她香軟小舌不住吮咂。
水聲嘖嘖,直到江流螢舌根發麻,他才放過她,霸道又無理:“你不許提他。”
他將江流螢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屁股翹高,肉棒從后面的肏進去。
這是平日里他最鐘愛的姿勢,插得最深,龜頭輕易便能頂入她玉門,精液直接灌注她胞宮,更能滿足征服欲。
身下美人膚白如玉,纖腰美尻曲線絕美,看得謝景珩陽具又脹大,興致更高昂。
“太緊,松些!”他一巴掌扇在江流螢臀瓣上,感覺她花穴不但沒有放松,反而又緊了緊,索性自己上手,按住濕漉肉唇,將那紅艷肉洞往兩邊扒開。
肉棒進出果真順暢不少,他便就著掰開她小穴的姿勢猛插起來,粗大肉棒快速捅插糜軟嫩穴,垂蕩的囊袋重重拍打在白嫩腿根,留下一片泥濘通紅。
江流螢被肏得媚肉外翻,淫水飛濺,口中呻吟支離破碎。
小穴在一次次無情的抽插下被捅成一個大洞,最深處的宮口也在高強度的進攻下松弛軟爛。
謝景珩不再需要掰著她的穴,也能盡情抽插進出。
他于是反剪她雙手,將她手臂當做韁繩,用騎馬的姿勢肏她。
往后拽時肉棒插入,往前松時抽出,一來一回節奏正好,胸前垂著的奶子也跟著搖晃甩動,白圓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