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達車夫家時,都有些狼狽。
車夫妻子見客人一身貴氣,不敢怠慢,給他們倒了熱茶,還燒了水供江流螢沐浴。
江流螢讓碧桃守在屋外烤火,自己脫衣沐浴。
身子泡進溫水里的瞬間,這一整日的疲憊都像隨著周身蒸騰的熱氣,飄散到空中,消失不見了。
素白玉手掬起溫水,微微一松,晶瑩水流便順著她纖細白皙的手臂緩緩流淌。
水聲嘩啦間,江流螢聽見木門被推開的吱嘎聲響。
“碧桃?”她輕聲問。
回答她的,是突然攏住她赤裸肩頭的大手。
謝景珩的手。
手掌寬厚,手指修長,生有微繭,撫摸她時會有粗糲的摩擦感。
從前的江流螢,如珍似寶地將這份觸感保存在心底,現在的她,卻心生厭惡。
雙手抱胸,蜷縮身體,躲開男人的觸碰:“請你出去。”
謝景珩的手微微一頓,隨即緊握成拳,他繞至江流螢正面,視線緊鎖住她,語氣里是無所顧忌的惡劣。
“怎么,半個月前還在我身下輾轉承歡,如今裝什么貞烈?讓我出去,你想讓誰來?那些山匪?”
“謝景珩,你無恥!”江流螢氣得眼眶泛紅,嗓音發顫,“若不是你讓藥商漲蒲草堂的進貨價,我根本不會來安平縣,也不會遇到那些山匪!”
謝景珩挑眉冷笑:“還不算笨。既然你知道是我讓藥商漲價,想必也明白我的目的。回王府,繼續做你的王妃,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回王府?”江流螢搖頭,“我不要。”
今日若不是機緣巧合下去了那位老藥農家中,為他的女兒診治,恐怕那女子不日便要病死。
母親教她醫術,是希望她可以為百姓治病,救命,而不是被關在王府中,做個一無是處的王妃。
謝景珩見她態度堅定,濃眉蹙起。
他沒料到她會如此倔強,竟然自己出城采買藥材,更未料到會有山匪。
回想她被人輕薄的畫面,他胸口發悶,語氣不自覺緩和些許。
“你若實在覺得在王府里太閑,我給你找個大鋪面開京城最大的藥鋪,或是直接將仁濟軒買下,你做老板。”
江流螢略驚,沒想到謝景珩會讓步至此。
若是從前,她大約早已感恩戴德點頭答應,可如今,她心已死,不愿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蒲草堂小,窮,卻是她的家。
“王爺的美意我心領了。”江流螢抬頭望向謝景珩,“若是真想實現我的愿望,就請盡快簽下和離書吧。”
這一番話,將謝景珩強忍著的怒火徹底點燃:“和離和離,又是和離!”
他傾身過去,捏住江流螢下巴,咬牙切齒:“江流螢,我最后告訴你一次,不可能!”
此刻,他赤紅的雙目,暴虐的神情,讓江流螢不由想起那些被殺的山匪。
噴濺的溫熱鮮血,滾落在地的頭顱。
她強忍恐懼,直視謝景珩的眼睛,嗓音微顫:“若你執意如此,我便只好去找……啊——”
她話未說完,謝景珩手上便加了力道,捏得她下巴生疼。
“去找誰?顧彥清?”他冷笑,“與我和離,再去嫁他?!”
江流螢眉心一蹙,她想說的是太后。
可她只動了動唇,并沒有將否認的話說出口。
事已至此,謝景珩將她看作多齷齪卑賤的人,都不所謂了。
見她不語,低垂著眼簾一副默認模樣,謝景珩怒極,言語行徑愈發惡劣。
嘩啦水聲響起,他雙手沒入水里,江流螢沒來得及躲,被他捉住膝蓋。
“顧彥清那樣的文弱書生,如何滿足你?你在床上那么浪,他知道么?”
邊說,邊手上用勁,分開江流螢雙腿。
鄉間百姓家,沐浴沒什么講究,單用清水凈身,不撒干花香葉之類。
無遮無擋,水波蕩漾間,春情畢現。
“謝景珩,你混蛋!”
江流螢慌忙伸手去擋腿心,卻不及謝景珩動作迅速。
男人已一手罩住她私處,揉弄她柔軟花戶,粗糲手指蠻橫插入花徑:“他知道這個洞怎么操最舒服么?”
說著,指尖輕輕一勾,撥弄穴內那處特殊軟肉。
江流螢身子不受控制地輕顫,雙手抓住謝景珩手臂往外拽。
謝景珩卻越發得寸進尺,不但不松手,反而又添一根手指,往她花穴更深處插。
另一手則松開她膝蓋,轉而握住她的乳。
白皙如玉,渾圓飽滿,手感細膩綿軟,連看著乳肉從指縫間溢出,都是種享受。
江流螢拼命掙扎,可那微薄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謝景珩分毫。
反而她潮紅的臉蛋,顫動的肩胛,起伏的胸脯,都成了誘惑。
不過片刻,謝景珩胯下之物已然高高聳起,將錦袍撐頂出囂張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