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世子顧彥清,人如其名,德才兼備,清正高潔。容貌清雋不凡,身姿高大挺拔,周身透著溫潤如玉的氣質。
他自小被寧國公送到的江遠山身邊學習詩文,與江家人十分熟悉。
三月前他陪母親回江南老家祭祖,今日剛回到京城便聽聞江遠山受傷的消息,馬不停蹄趕過來。
“老師。”顧彥清在床邊站定,向江遠山行禮。
江遠山擺手:“使不得,如今我已是庶民,世子不可行此禮。”嘴上這樣說,臉上卻露出欣喜表情。
江流螢也很高興,習慣性叫他:“彥清哥哥。”
說完才忽覺失言,補了句:“顧世子。”
顧彥清眸中驚喜轉瞬即逝,他指指屋外,對江流螢道:“我剛好在江南買了不少藥材,選了些帶過來正好用的上,阿螢隨我去看。”
江流螢想糾正他的稱呼,卻被外頭小廝手中捧著的藥盒吸引了注意。
“這是……沁萱草?”她驚喜上前,捻起一簇,放在鼻尖聞嗅。
顧彥清微笑頷首:“自從那事之后,老師便終日憂思神傷,我便去尋了拿來。”
他說得簡單,江流螢卻知這沁萱草唯有江南山嶺的絕壁上才有,甚少有藥農愿意冒險采集,有市無價。
要得到這一匣的量,不知要費多少功夫,花多少錢。
照理說,如此貴重的禮,是不該收的。
可父親日日思慮哥哥的事,縱使身子骨挺得住,精神卻撐不了。
此時顧彥清送來沁萱草,實為雪中送炭。
江流螢微微下蹲,身子前傾,行了個鄭重的斂衽禮:“多謝世子,您對家父的關懷牽掛,流螢必會銘記于心。”
顧彥清將她扶起:“阿螢與我,無需這般客氣。”
若不是皇帝下令不準有人私下接濟江家,顧彥清真想直接將人接去寧國公府,好生照料,也不至于江流螢如此辛苦。
她眼下那片烏青,令他心疼。
他懷念從前那個天真無邪的小阿螢,整日捧一本醫書,小腦袋晃啊晃,一看就是一整天,無憂無慮,見到他,會燦爛地笑,用嬌脆的嗓音喚他“彥清哥哥”。
那樣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如今她嫁作他人婦,卻并不幸福。
如若當初父親早一日去江家提親,一切會不會不一樣呢?
“阿螢。”
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的顧彥清思緒,他轉頭看去。
有人步入院中,穿一身玄色衣衫,面容冷峻,身材頎長,是謝景珩。
他目光冷冷看向顧彥清,極富壓迫感
“顧世子有心了,剛從江南回京便來蒲草堂看望本王的岳父。”
顧彥清眉心微蹙一瞬,亦語氣淡淡。
“陽山先生乃我啟蒙恩師,我自小跟隨他學習,情誼親如父子,聽聞他受傷,自然第一時間前來探望。”
謝景珩沒再接話,他牽起江流螢的手:“我將王府庫房里的珍貴藥材都帶來了,你與我一同去看看。”
江流螢自是不愿,可有外人在,她不想被顧彥清看出端倪,再傳進父親耳中,只好答應:“嗯。”
顧彥清進屋與江遠山說話,江流螢跟謝景珩往外走。
“王爺,父親的身體已經大好,這些藥材用不上了,您拿回去吧。”江流螢站在馬車前,默默將手從謝景珩掌中抽出,垂首斂眸,態度堅決。
謝景珩側首注視她。
還是這張漂亮的臉,還是這具嬌小的身姿,為何會令他如此陌生?
他莫名生氣,一把將人拽進馬車。
“我送的東西不要,顧彥清的想也不想就收了,如何,與我和離是想嫁給他?”
沒有第三人在場,江流螢無意再裝夫妻和睦,她不敢置信地看他:“謝景珩,收起你骯臟的想法。”
“骯臟?”謝景珩冷笑。
那顧彥清看她的眼神,可不清白。
他把江流螢推倒在軟墊上,整個人壓上去,堅實的胸膛擠壓她綿軟酥胸,膝蓋也強行擠進她雙腿間。
“還有更骯臟的,你試試?”
江流螢掙扎,卻被他捏住下巴,狠狠吻住。
謝景珩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輕易撬開她貝齒,霸道的舌頭頂進去,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封住她抗拒的呻吟。
空氣中,彌漫著男人身上慣有的柏木香氣。
沉穩的木質香,帶一絲柏木特有的辛辣,曾經這是江流螢最喜歡的味道。
現在,卻令她覺得感到厭惡。
她奮力掙扎,推搡,雙手擋在胸前:“謝景珩,你發什么瘋!”
男人粗蠻地將她雙手固定在頭頂,露出暴虐的笑:“顧彥清就在里面,你說本王在這里操你,他聽的見么?”
方才拉扯間,江流螢衣襟已經松弛,露出粉色肚兜一角,隱約可見沉甸甸的乳兒悠悠晃蕩。
謝景珩單手將她衣襟扯開,除去肚兜,白嫩玉體立刻裸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