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結(jié)束,顧朝暉沒有像昨天晚上那樣,射過之后仍舊埋在她的里面——即便他很想這么做——他起身,半硬的雞巴從裝滿精液的小逼里滑掉出來,帶出一條長長的白濁水線。
顧悠翻過身,疲憊地側(cè)躺在床上,蜷著腿,殷紅飽滿的陰戶唇肉腫著,被肏得軟爛爛,失去堵塞后一直淌著縷縷精液,隔一會兒又囁嚅出一大股。
她全都能感覺得到。
精液流不完的感覺像失禁,顧悠的余光瞥過男生腿間沉甸甸甩著的那一大支,抿了抿唇。
她算是知道他有多饑渴了。
“寶寶。”顧朝暉的視線自她的腳踝一直向上,偏偏在掠過她還在流精的小逼時快得像蜻蜓點水,“可以動么,我抱你去浴室?”
顧悠懶洋洋抬腿朝他踢了一下:“我一會兒自己去。”
真是開玩笑。
即便通過昨天,顧悠準備好了林鳶和陳斐會知道自己和顧朝暉的關(guān)系,也準備好了在他們面前可以大大方方地跟他親昵,但這種準備里顯然不包括她被他抱著從房間出來、然后一起進浴室。
顧朝暉挨了她不輕不重的一腳,踢在腿上卻又像踩進了心里,他勾了勾唇,附下身去將她轉(zhuǎn)過來狠狠親了親,看見她的紅唇因為自己而變得水潤晶亮、眼底濡濕后,才穿好衣服,先離開房間。
顧悠仰躺在床上,手揪著亂糟糟的被子擋在高聳的肥乳上,緩和著急促的呼吸。
清理完自己,顧悠裸著身體在浴室的落地鏡前轉(zhuǎn)了好幾圈,沒有看見其他明顯露膚的地方有紅痕——脖子、肩頭、鎖骨和胸,這幾處在昨晚和今天早晨被顧朝暉流連過無數(shù)回的地方,也只有奶子上有印記。
她仔細瞧著,總覺得痕跡有些眼熟。
不過她沒有多想,看到自己想看的之后,便重新穿上衣服,洗漱完畢后,回房間化妝。
半個小時后,顧悠才收拾好下樓,不過和她想的不太一樣,一樓外面只有顧朝暉一個人在。
在餐廳找到他,顧悠走過去自然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腕,問:“鳶鳶她們還沒有出來么?”
顧朝暉將煮好的糖水蛋盛到碗里,回頭看她,淡然的眸子愣怔一瞬,薄唇抿著,她沒看到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
這次旅游是顧悠的提議,她訂了快艇,準備下水浮潛的,便直接將自己粉紫色的泳衣穿在了里面。
分體式比基尼,泳褲是臀側(cè)系帶,隨意拴著的蝴蝶結(jié)帶子落在水藍色低腰闊腿牛仔褲外,上身背扣的交叉領(lǐng)乳罩,服帖地鼓起她洶涌的飽滿,指痕被她盡力蓋住了,外頭罩了一件聊勝于無的鏤空彩線針織衫。
她長得高,沙漏腰線讓本就性感的胸臀顯出風(fēng)情萬種的豐腴。
“陳斐剛才說林鳶沒有休息好。”顧朝暉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zhèn)定,但偏偏有了身份后,他已經(jīng)不太記得以前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無動于衷,出口的喑啞暴露了他此刻的欲動,“……只有我們兩個人去了。”
偏偏顧悠沒有察覺,反倒很擔(dān)心:“陳斐肯定沒讓她好好睡,真是的——”
“要不等等他們,下午總該可以了吧。”顧悠說,松開他的手腕,低頭看著自己的指甲,挑了挑,“不然總覺得,只有我們兩個人去的話,特別不仗義。”
“要呆五天,陳斐說沒有關(guān)系。”顧朝暉又捉住她的手,將人帶到餐桌邊,拉開椅子讓她坐下,“好了顧悠,先吃早飯。”
一人一碗,顧悠看著他在自己身邊坐下,伸手拍了拍他。
顧朝暉轉(zhuǎn)頭看過來時,顧悠正好揚起頭,搭著他的手臂輕輕借力。
下一秒,他只感到呼吸里卷入了女孩子身上的香氣,柔軟的卷發(fā)拂過他的鎖骨,被她封住了唇。
衣服被捻起了細褶。
“……我還是喜歡你叫‘寶寶’的時候。”顧悠捏了捏他通紅的耳朵,看著他仿佛當(dāng)真鎮(zhèn)定自若的神情,笑意盈盈,“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