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上掛著的風鈴被風吹得輕輕搖曳,叮鈴鈴響著,顧悠盯著瞧了好一會兒,然后,打了個噴嚏。
肚子有些涼颼颼的,她習慣性伸手去牽被子,不料摸了空,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異樣。
睡衣全都堆在胸口上,依托著她高聳的奶子,像一條長圍脖,后頸空空的,而本該墊在下面的那個東西,這會兒,正被她牢牢地夾在腿間。
甚至,還濕濕的。
顧悠懵了好一會兒,一下直起身,大片陽光照得她的身體發亮,殷紅的乳果令人唇齒生津,但很快,便被垂下來的裙子擋住了。
咕嘰一聲,不輕不重地響在房間里,同時間,她感覺到私處涌出了一汪水,洇濕了柔軟花唇貼住的那一片床單。
快中午的時候,顧朝暉看累了書,習慣性轉過頭看向對面,不由得一愣。
顧悠的房間旁邊便是他們家的生活陽臺,早晨起來還空蕩蕩的地方,這會兒已經晾起了床單被套還有枕套,然后,顧悠拿著顯然也清洗過的枕芯從屋里出來,用小夾子將枕芯夾在晾衣桿上,撐住掛到了上方。
“朝暉。”韓琳敲了敲他的門,三下之后,顧朝暉收回視線,她也正好推門進來,“給悠悠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吃飯。”
“我過去喊她。”顧朝暉說,站起來從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話費快沒有了,我順路去門口買充值卡。”
“那好,順便再買瓶醋。”韓琳順便吩咐他,“家里面的也快用完了。”
“嗯。”
顧悠收拾完自己的房間,換好寢具后,整個人都還處在一種飄忽的不真實感里。
昨天晚上的春夢和自己無意識的反應推翻了她之前的很多認知,她以為自己會對此感到一點羞恥的,畢竟是這種事……要是被老師家長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么苦大仇深的拉著自己進行反思式的教育。
可——
顧悠摸了摸新換的床單,望著枕頭,嘆了嘆氣。
她覺得很舒服。
甚至,現在回想起夢里的那種感覺,也還有些意猶未盡。
她現在想自慰。
為什么她不可以呢?只是因為是女孩子么?
顧悠撇了撇嘴,為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不高興,想到了學校里的一些男生。
偶爾在食堂吃飯都能隱約聽見他們一些故意當著女生面說出來的、不懷好意的談話。
比如她的胸。
在同齡人中過早發育到仿佛熟透的模樣,平時只穿著不那么合身的校服就已經會惹來一些讓人反胃的視線了,更別說她跑步的時候。
顧悠不是不知道這些,她只是覺得和這種人計較就好像中了他們的圈套,不斷的陷入無休止的自我厭棄之中。
他們越是拿她的身體當做隱晦的談資,她便越要展示她身上每一處都是漂亮的。
在絕對的自信面前,陰溝永遠見不得光。
所以,為什么女孩子不可以自慰呢,顧悠說服了自己,并深以為然,不會有其他人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體了,至少她現在知道怎么樣取悅能讓自己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哪怕還不熟練。
這么想著,淺嘗過情欲的身體變得躁動起來,顧悠拉上自己臥室的窗簾,打算再來一次的時候,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