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輕柔地透過窗簾的縫隙,在房間里灑下斑駁光影。
床上,兩人的發絲交織在一起,像是纏綿的藤蔓。
房間里很安靜,只有彼此均勻的呼吸聲,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昨夜殘留的淫靡氣息。
祁月的臉頰仍有著一抹淡淡的紅暈,許之言的手臂隨意地搭在她的腰間,忽略掉凌亂的床單和塞在女孩花穴里晨勃半硬的肉棒,這實在是再唯美不過的一副畫面了。
突然,男人開始聳動下體,小穴溫暖緊致,肉棒迅速膨脹變大,雙手不小心劃過女孩起伏的乳房,男人毫不猶豫地捕捉到冰涼滑膩的奶肉,一抓一放,反復揉搓。
快感越來越清晰,“嗯……”男人發出一聲悶哼,終于睜開了雙眼,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朝思暮想的朱唇粉面,視線往下掃去,則是雙手中的兩只飽滿挺翹的巨乳,尤其是紅腫的乳頭還在風中發抖,再往下,男人震驚的發現自己勃起的性器居然插在女孩光潔無毛的花穴中!!
許之言飛快意識到,昨晚那場激烈的性事并不是一場夢,那是真實發生了的,就在這個房間、這張床上,自己與心愛的女孩共赴云雨,外翻的穴肉、淫靡的乳波、破碎的呻吟……所有記憶如潮水般涌進許之言的腦海,許之言全都記起來了。
可能是醉酒導致的失控,但不管怎么說,記憶中絕對是自己強迫了祁月。
許之言緩緩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內心被心疼、愧疚、自責填滿,他還記得昨晚祁月被自己操狠了的模樣,“對不起……”,許之言克制住自己蓬勃的性欲,緩緩將小穴里的肉棒抽離,隨即搖了搖祁月的肩膀。
“月月,醒醒。”略微沙啞的低沉男聲響起,祁月瞇了瞇眼,發現是許之言在叫她。
“干什么呀,還很早吧……”祁月不明所以,昨晚激戰許久,現在身子都是疼的,還沒休息好就被叫起,祁月怨懟的眼神訴說著自己的強烈不滿。
祁月眼角還在微微泛紅,雖然橫了一眼許之言,但看起來就像在拋媚眼。
男人的雞巴莫名其妙跳動了一下。
許之言深吸一口氣,帶著幾分顫抖說道:“對不起月月,昨晚我強迫了你。”他的語速很快,似乎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
祁月立刻明白了眼前這個像落湯小狗一樣可憐的男人在想什么了,趕忙起身坐好,拉著許之言的雙手,認真和他對視,“沒有啦,昨晚我是愿意的,我其實很舒服哦,你好會做。”說完,祁月迅速親了一口許之言俊朗的側臉,莫名有種認可和獎勵的意味。
許之言雙目瞪得滾圓,黑眸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喉結也因為震驚而上下滾動,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咽喉。
還來不及許之言做出任何反應,祁月撩了撩頭發,又在許之言的薄唇上親了一口,便起身走到衣柜前翻找衣服。
從許之言的視角看過去,祁月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柔順地垂落在她的背上,發尾微微卷曲,搭在她裸露的香肩旁。女孩的步伐輕盈而優雅,腰肢掐的極細,豐滿的臀部隨著步伐左右扭動,一雙長腿奪人心目。
祁月低頭翻找內衣,昨晚睡前服用了美容丹和健康丹,本就極為飽滿的乳房又脹大了一圈,臀部好像也變得更大了,祁月苦惱,原先的內衣尺碼已經不再適合自己了。
還在思索該如何是好,背后卻突然傳來一陣更高的體溫……以及抵在屁股上極具存在感的一根巨屌。
男人從背后環抱住了祁月,他微微低下頭,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帶來絲絲溫熱。
許之言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后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月月,我沒想到……謝謝你,我好高興,好喜歡你。”
說罷,男人的一只大掌溫柔地撫上了女孩的乳房,另一只大掌憑借著昨晚的記憶精準找到穴口的位置,掰開兩瓣陰唇,粗長的碩屌再次一插到底。
祁月猝不及防,連呻吟都還沒發出,便被男人掠奪了口中的香津,兩人唇舌來回攪動。
許之言的臀部緊實而挺翹,呈現完美的弧度,肉棒每一次進出,臀部的肌肉都會有節奏地律動,修長筆直的雙腿張開,微微蹲下,一上一下地開始瘋狂頂弄。
即使兩人保持著清醒,卻還是在肉欲中淪為發情的野獸。
剛開葷的許之言根本干不夠,一上午拉著祁月在房間里到處做愛。
無論是衣柜上、地毯上、梳妝臺上,都有兩人交纏的身影,途中許之言甚至想把祁月操到裸露的陽臺上,嚇得祁月氣憤的抓了下雞巴,許之言神志回籠,才發覺自己真是瘋了。
男人輕輕拍了拍女孩光滑的脊背,狀似安撫,等女孩不生氣了,立馬又把女孩推倒在床上開始大開大合地交干。
做的次數多了,許之言發現自己最喜歡后入,祁月也很享受,因為這樣插入得最深,兩人的生殖器能緊貼在一起。
于是許之言最終又把祁月擺成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翹起的姿勢,在最喜歡的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