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氤氳霧氣,段林的神情她看不清,可駱夏卻能感受到段林此刻的無望。
就像是手里的珍寶,雖在自己手上,可隨時都能被人奪去,直到死亡也不能再次屬于自己。
抬手撫上段林側(cè)臉,駱夏輕眨眼睫,將沾染在細長睫毛上的淚珠逼至眼角,再順著臉頰滑落。
“哥哥……”駱夏輕喚他一聲,拇指摩挲著他臉龐,“夏夏不會離開哥哥的。”
顫抖的呼吸,緊繃的肌肉,段林一再克制將駱夏徹底占為己有的骯臟想法,可因少女這一刻朦朧眼神徹底被粉碎。
天旋地轉(zhuǎn),駱夏再反應(yīng)過來時,已被段林重新壓回了墻面。
裙擺失守,雙腿岔開,那熟悉到讓她顫抖的硬物抵在了她臀縫。
“唔……”她側(cè)臉,被段林捏著下巴吻了上去,“……不要……”
細碎嚶嚀,顫抖的身軀,混攪著的舌頭,在此刻仿若助燃物,將這把欲望之火再次怦然,火焰燎原,將兩人困于欲海。
舌尖纏繞,津液互渡,吮吸聲不絕于耳,段林掌著駱夏后腰,硬挺的下身慢慢擠進她腿心,他喘著粗氣,聲音急不可耐喊著她:“夏夏……”
段林在看到駱夏和賀郁川站在一起的那一秒,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栗。
他明明知道夏夏不會和賀郁川有什么 也明明知道自己和夏夏只能躲于暗處。
可他目光里閃過兩人身影時,竟對賀郁川有了殺心。
“原諒哥哥好不好?”說完,段林便慢慢挺動腰身,在細縫中緩慢抽插,龜頭不時抵進穴口攪弄,而后在拔出來重重撞在陰蒂上。
他現(xiàn)在急迫著,想要證明駱夏此刻是屬于他的。
駱夏嗚咽一聲,被磨得指尖都在發(fā)顫,
原諒?為什么要原諒?
駱夏不明白,他并沒有做錯什么。
駱夏大腦缺氧,被他一把拉入情潮,沉浮間任何問題思考不得。
小穴被磨的發(fā)癢,穴肉一翕一張的想要吃掉抵進來的東西,淫水多到順著大腿往下流淌。
她還沒來得及講話,那根粗脹肉棒便一寸一寸抵進了她甬道里。
酸脹感瞬間將她淹沒,穴肉爭先恐后的吸咬著肉棒,大腿肌肉不自覺顫著夾緊柱身,嬌喘聲全被堵進喉嚨里。
“夏夏……”段林放過她嘴唇,沿著下頜細細吻著,直至胸脯,“里面好舒服,夏夏。”
段林像是癡迷一般,吻盡駱夏裸露的肌膚,細膩肌膚上全是段林的痕跡。
他狠狠撞進穴里,再緩緩拔出,把穴道內(nèi)的每一個敏感點全部研磨到。
“哈啊……”駱夏爽的眼淚都流出來,手指扣著平整的墻壁,唇瓣被吮的紅腫,水漬沾在唇角,晶亮一片,“哼嗯……好脹……”
盡管兩人做過很多次,可每一次進來,駱夏都覺得自己快被這東西劈開。
段林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肉體撞擊聲不一會兒便從身下傳出,段林握著她細腰快速撞擊。
“哈啊……”駱夏細腰下壓撅著屁股,雙手扶在墻上,被段林頂?shù)膩y晃,“慢一點……哼嗯……”
她咬著下唇,扭頭回望他,雙眼被操出眼淚,怎么止都止不住。
段林眼皮下壓,眼神沉沉,抬頭瞧她一眼,眼神瑟縮,心頭一顫,穴里的雞巴頓時又脹大一圈,將小逼塞得滿滿。
少女裙擺上翻,下身完全露出來,細腰下榻撅著屁股被自己撞得搖搖晃晃,蝴蝶骨像一只蝴蝶翻飛。
一張嫩白小臉膩上緋紅,眼睛,唇瓣皆紅透了,眼角含淚,可憐的像一只備受凌辱的小兔子。
一只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兔子。
“啪”的一聲,大掌打在臀尖上,白皙臀肉蕩出陣陣肉波,駱夏驚呼一聲,霎時絞緊了穴里的肉棒。
低泣聲,撞擊聲,“咕嘰咕嘰”的抽插水聲,混著男人低沉凌冽卻又帶著興奮的聲音一齊混進駱夏的耳朵里。
段林說:“我的夏夏,這輩子只給我看,只給我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