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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可曼惱羞成怒。
“姜言笙,你看我不爽,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呀。反正我不怕你。”
“榮昊不會娶你的。我已經(jīng)跟他說了,娶你,就是跟我作對。我會讓他在榕城混不下去,他會跟你一起,成為我和祁西野的敵人。”
“那你為什么不干脆弄死我?”
“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啊。陳家這些年可沒少弄錢,還有很多錢去向不明,得從你嘴里套出來呢。”
陳可曼臉色一變:“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看你表情,那就是還有錢了。還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陳可曼,你可真自私,要是你早點說出這筆錢的下落,你爸或許就不用死了。”
“嘖,你不說,還有你媽和奶奶呢,指不定啊,你媽媽早就拿著巨款私逃出國了。反正這兩年,我沒見過她。她還不算老,有這筆錢,余生都可以過得很好。”
陳可曼沉默,不再說話。https:/
姜言笙知道自己再怎么說,多半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出來,就干脆離開了探視室。
等陳可曼被帶走后,姜言笙才對隔壁的榮昊說:“雖然沒有讓陳可曼說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從她的語氣和表情,你應(yīng)該可以猜到,她之前跟你在一起懷孕,或許是意外,或許是利用你,但絕不是愛你。”
“現(xiàn)在,你就是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要不要犧牲自己,拯救這個禍害,看你自己。但對于她,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要跟她在一起,就做好跟我為敵的準(zhǔn)備。”
榮昊沉默不語。
姜言笙丟下一句:“你好自為之。”就離開了。
榮昊看著姜言笙的背影,還是沒什么動容。
容曜臻勸道:“榮昊,你何必了。你今年還不到三十五歲,人生還能重新開始,再沾惹上陳可曼,你這輩子可就真的再難脫身了。”
“哪怕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你兒子和老爺子。老爺子沒幾年可活。想想你爸是怎么死的,你還要為害死你爸的人的女兒結(jié)婚嗎?”
容曜臻勸道完后,拍了拍榮昊的肩膀,正準(zhǔn)備離開。
榮昊問:“陳家的賬目對不上,這是真的嗎?”
“嗯。這樁案查了好兩年,你當(dāng)時早已被拘留,所以你不知道。保守估計,得有三千萬左右。不過祁西野他們猜測,是送出國了。具體下落如何,除了死去的陳朝,可能就陳老太和陳可曼知情。但陳老太在兩年前去世了。”
陳老太一把年紀(jì),死在養(yǎng)老院,這本來也正常。
榮昊皺眉。
最后,榮昊無論容家人怎么阻止,還是不顧別人的勸阻,跟陳可曼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并把陳可曼接出來接受治療。
但陳可曼的眼睛壞了,就是真的壞了,再無治愈可能。
陳可曼之前不接受,還以為她在監(jiān)獄里,公家不肯認真給她治療。
出獄后,去了榕城各大醫(yī)院,得到的答案都是無法治療。
塑料碗的碎片戳破眼球,能保住眼球不用被摘,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也不知道陳可曼有沒有接受現(xiàn)實,出獄后,在榕城的幾家醫(yī)院奔走后沒結(jié)果,她就在家里自閉起來。
容曜臻被容家趕出來,他在外面找不到正經(jīng)工作,只能去工地搬磚養(yǎng)她。
陳可曼試著聯(lián)系陳家的親友和章荷香,始終石投大海,杳無音訊。
就連她想找到龍鳳胎,也毫無消息。
陳可曼這才急了,但又擔(dān)心榮昊會拋棄她,但榮昊對她始終如一,又兩個月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懷孕了。
有孩子。
才有希望。
陳可曼比誰都清楚,榮昊有多想要孩子和完整的家庭,只要有孩子和家庭,就能牢牢的鎖住這個男人。
年底時,陳可曼終于把自己心里最后的秘密,告訴榮昊。
陳家沒對上號的那筆錢,的確在她手里。
她知道,家里賺的錢不干凈,怕遲早有一天會出事,就提前陸陸續(xù)續(xù)把很多錢換成了黃金,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
陳可曼卻沒想到,榮昊再次把她送進了監(jiān)獄。
這次,就連榮昊都沒想到,會在陳可曼藏黃金的地方,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
藏黃金的老屋,在榕城郊區(qū)的一座年久失修的老宅,這宅子是陳可曼很多年前買下來的,她把黃金做成磚頭,砌在床底和庭院里。
同時,她把自己曾經(jīng)謀殺過的人也埋在了這座老宅的床底下。
謀殺的這個人,就是她高中時跟她好的混混。
那個混混得到她的人之后,就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知道她家有錢,就無止盡的跟她敲詐勒索。
要是她不給錢,那個混混就要把他們的事說出去。
少女時代的陳可曼還不懂怎么合理應(yīng)對這種事,一害怕之下,就想到殺人滅口的辦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