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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紫晴撓了撓后脖頸,說:“紫菱姐,你找我啥事?”
帝紫菱走過來,沒事人一樣挽著帝紫晴的手,說:“走,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們路上聊吧。”
姜言笙很是識趣的,自己走了。
兩人走出沈家,暫時沒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咖啡廳。x
以往,兩人關系親密,有什么話聊,多半是去彼此的住處的。而不會在外面找個地方。
帝紫菱端著架子,并不開口。
在雙方拉鋸時,先開口的那個人,總是會處于弱勢的。
帝紫晴有些懊惱的撓了撓后腦勺。
以前怎么不覺得這副樣子很煩。
現在對她沒了什么姐妹情,覺得她是真的很拿喬。
她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明知道先開口,必然要吃虧,但還是忍不住先說話了。
“紫菱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帝紫菱淡淡的笑了笑,說:“我們倆姐妹,沒什么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那倒不是。我們也很久沒聚一聚了。過幾天……”
帝紫晴剛想說一去聚一聚,就被帝紫菱打斷了。
帝紫菱一副哀怨的模樣。
“紫晴,你最近每天都跟姜言笙混在一塊兒,哪里還記得我。也是,姜言笙如今是二叔的親女兒,我只不過是個離婚的棄婦,無論是誰,都知道該怎么選。”
帝紫晴不禁心里一個咯噔。
在帝紫菱的控訴里,她真覺得自己是個混蛋。
但很快的,帝紫晴清醒了過來。
她不能繼續被帝紫菱拿捏,否則這輩子都要被帝紫菱當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紫菱姐說的哪里話,以前的時候,紫菱姐不是就跟言笙姐關系不錯,就連上大學,都跟著一起填志愿到榕城,幫二叔二嬸照顧她呢。”
帝紫菱被帝紫晴給噎住了。
一時間,沒回過味來,都不知道帝紫晴是在嘲諷她是覬覦沈燁嘉才一起去的榕城讀大學,還是真的誤會她以前跟姜言笙走得近是真把姜言笙當姐妹。
“再說,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用結婚,離婚來衡量一個婦女嗎?我看紫菱姐可不比言笙姐差,這不,離婚沒多久,就進了公司主導項目,還開了好幾家服裝公司,即將開業。相信以紫菱姐的手段,假以時日,京城商界,一定有你的大名。”
帝紫菱的臉色越來越低沉。
她再聽不出帝紫晴在揶揄她,那她就真的是個傻的了。
嘴角微勾,帝紫菱嘆息,說:“以前,斐然愛我,我以為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當他背叛我時,我才發現,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自己最可靠。”
“為了我的將來,也為了寶寶有個健康,富裕的成長環境,讓他不至于在起跑點輸給別人,我不得不逼自己去當個女強人。罷了,跟你說這個,我不是在賣慘。”
“我知道你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就利用我們合伙開服裝連鎖店時積累的人脈和貨源,就在京城開店。我以為你不在乎京城市場的。這點事情上,我真的很抱歉。”
“不過,京城市場這么大,我們就算開同一類型的服裝店,也吃得下市場份額的,若你還介意,我就把我的店,按照原價轉讓給你吧。我又要管寶寶,還要做公司的事,再管服裝店,實在是勞累得很。”
帝紫晴簡直槽多無口。
這不是市場份額大不大的問題,也不是貨源和人脈的問題。
而是我們作為姐妹,作為合伙人,你拆伙管我多要錢也就算了,還瞞著我在京城開新店。
還跟我打聽,留在京城還是回濱江。
結果知道她留在京城趕濱江市場,就火急火燎的把新店給弄出來。
帝紫晴笑了笑說:“服裝店嘛,找人管理,那還是不累的。市場這么大,我們姐妹倆有錢一起賺。哪能我開服裝店,就不許你開的道理。我可沒這么霸道。你就安心開著吧,就當是個你寶寶攢點私房錢了。”
帝紫菱愧疚道:“謝謝你這么包容我。對了,上次我跟你提議,我們家和你們家開新項目,被你拒絕,還說姜言笙算計不到,指的就是三叔和三嬸,打算把家里的產業賣掉變現嗎?”
話音一轉,她又說:“紫晴,你可要想好了,創業開始的時期是最難的。一旦把公司賣掉,想要再創業,經營到現在的規模,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還有,就是京城的上流社會會覺得你們家靠二叔一家,沒有他們幫扶,你們就扶不上墻,連從帝家分走的產業都守不住。哪怕現在賣公司的錢足夠你們一家過富裕的生活,可大家,真的會看不起你們的。你們真的確定要賣嗎?”
看著帝紫菱這副虛偽的模樣,帝紫晴是真受不了了。
“紫菱姐,上次在酒店碰到你跟邵淑珍,聶雪橙、陳可曼她們在一起,你們就是在聯手,要收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