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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二叔沒兒子啊。澤楠才是大房唯一的男丁。”
“沒兒子怎么了。有女兒啊,女兒也有三個孩子,已經有男丁了。年齡就比澤楠小不到兩歲,二伯的產業,自然可以傳給自己的外孫。”
“可三胞胎不姓帝。”
“姓有什么。姜言笙可以給三胞胎改姓,再不濟,祁西野已經辭職,她還可以再生。”
聽到帝紫晴說這番話,帝紫菱不禁捏捏眉心。
“我說這么多,你都給頂回來了。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放棄了。但是紫晴,你要明白,你想跟姜言笙和解,她未必會。你最好做兩手準備,要有自保的能力。我怕她和祁西野最終會把你們一家算計得一個鋼镚都不剩。不如我們兩家,聯手開發新項目吧。”
帝紫晴遮了遮眼眸。
之前她還不信苗斐然的說法,說帝紫菱和大伯一家,在算計他們家的產業。
但現在卻是信的。
“她算計不到的。”
“你怎么這么篤定?你有什么應對的辦法了?”
帝紫晴賣了個關子,神秘的說:“到時,紫菱姐你就知道了。”
看她這副神情,多半是不會再說了。
在姜言笙眼皮子底下,帝紫菱也不好跟帝紫晴說太久。沒一會兒,就抱著孩子去找范玲了。
帝紫晴找到跟姜言笙單獨相處的機會后,猶豫再三,還是對她說:“姜言笙,不管你怎么想我,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紫菱姐。”
姜言笙撇嘴。
“不用你提醒。你們倆做的事,我有眼睛,我會看。”
“那你知不知道,當年你誤以為沈燁嘉有別的女人,就是紫菱姐制造的誤會。”
想了想,帝紫晴最后還是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
姜言笙愣了下。
前段時間,在有沈燁嘉的暗示后,她猜到那人可能是帝紫菱。
但從帝紫晴嘴里聽到這事,又是另一回事。
看姜言笙有點了然的模樣,帝紫晴脫口而出:“你都知道了?”
“我也是最近才猜到的。之前并不知道。”
“那你知道這件事就行。紫菱姐,她或許沒有她表面看起來的那么無辜無害。也許,一直在妒忌你擁有的一切,所以,想辦法搶走你的。”https:/
“你呢?”
“什么我?”
“你以前針對我。”
帝紫晴干笑著說:“以前我覺得你是外來者,針對你,是自然的。雖說也有人慫恿,但我的確就是不希望你的出現,轉移走爺奶對我的愛。后來二伯發家致富,我更認為你是拖油瓶,是來搶帝家產業的。……罷了。姜言笙,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別再提了吧。我保證,我們一家四口,再也不給你和二伯二伯母他們找晦氣。”
姜言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
帝紫菱見她們倆又湊一塊,就不放心的過來看看,帝紫晴和姜言笙就進了廚房,準備開餐。
帝紫菱就去找譚雅聊了會兒天。
確定譚雅就是一個突破點。
但她暫時沒想到該怎么利用譚雅,也就沒說什么。
今天是帝家人和祁家人聚餐,雖然飯菜豐盛,但都是至親的人一起吃飯,大家也都比較隨意。
吃完飯。
大伙坐在一起閑聊,帝紫菱找了個由頭,當著大家的面跟姜言笙借玉佩來看。
都是一家人,帝紫菱借這枚玉佩來看,有帝家的四位大長輩在,姜言笙也不能不借。
她趁機,把玉佩的模樣給拍了下來。
打算偽造一枚一模一樣的,等她再找到來帝家老宅的機會,就把真玉佩給換走。
看完玉佩。
帝紫菱笑著說:“祁家太太,還真偏疼言笙呢。去年暑假那會兒,這枚玉佩對祁家來說,是一份很重要的禮吧。就這么給了言笙。”
雖然她笑吟吟的說這句話,但大家都知道,她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在里面。
拋開祁立軍和祁立強兩家人不說,光是祁西野就有兄妹四人。
那時候祁家不算有錢,太太把這么值錢的玉佩只給姜言笙,都沒征求過別人的意見。
范玲打趣道:“這是你大奶奶送給太太的玉佩,當然是太太想給誰就給誰了。再說,這玉佩給了言笙,不相當于又物歸原主。”
帝紫菱無辜的說:“那按照媽的說法,這枚玉佩紫晴和澤楠也有份啊。”
帝紫晴生怕被姜言笙以為是她聯合帝紫菱這么說的。
她連忙否認道:“沒有的事,就一枚玉佩而已,太太跟奶奶是過命的交情,玉佩送給太太,那就是太太的。太太想給誰,就給誰。我說紫菱姐,你不能因為離了婚,就對這個社會有怨氣,誰的事你都想管啊,老祖宗還沒有送玉佩的自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