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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陌勝之所以會留下來休息,倒也不是說想要找小姑娘來陪。
純粹是因為范玲年紀(jì)大了,需求恐怖,他今晚喝了酒回家,不能滿足她,肯定又要被她罵。他還不如躲在外面,躲個清靜。
誰知道剛睡著,就有人上門來了。
還以為是帝陌辰背著姜瑾瑜不在家,自己叫的服務(wù)。
男人都一個樣啊。
天下烏鴉真是一般黑。
這么多年的深情裝得連他這個做堂兄的都覺得帝陌辰是個圣人。
帝陌勝來者不拒,想著叫都叫了,到了嘴邊的食,不吃就是浪費(fèi)。、
而趙秀秀只想達(dá)成目標(biāo),也沒有多話,使出渾身的本領(lǐng),在黑暗中討好這個可以改變自己命運(yùn)的男人。
兩人一拍即合。
原本就有些疲倦的帝陌勝,可就不困了。
別看他已經(jīng)五十歲,雞冠子抖起來的時候,還麻麻過得去的。
趙秀秀快樂而幸福。
似乎感覺到自己成了帝陌辰的夫人,豪門世家的當(dāng)家夫人,把姜瑾瑜掃地出門,再把姜言笙活活氣暈過去。
若不是姜言笙,她多半會在父親的強(qiáng)求下,嫁給祁西野。
又怎么會落得現(xiàn)在這樣不堪的局面。
在姜瑾瑜和自己之間,帝陌辰只要不傻,都知道該選擇誰!
但終于,苦盡甘來。
她趙秀秀才是笑到最后的人生贏家。
第二天,趙秀秀醒來后,房間里已經(jīng)只有她一人。
床頭柜上,放著兩千塊錢。
趙秀秀氣得臉都紅了。
帝陌辰這個老不休!
居然把她當(dāng)做那種女人,給她兩千塊錢,就想打發(fā)掉她!?
他經(jīng)常做這種事?
不是說他很愛姜瑾瑜?
原來是假的。
再深情的男人的愛,都敵不過時間的變遷。
帝陌辰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面維持著表面的深情,一面又私底下找別的女人消遣。
給錢,是他的慣有操作了吧。
這讓趙秀秀不禁想到在濱江那次,有個年輕漂亮盛裝打扮的小姑娘摔倒,歪進(jìn)帝陌辰懷里,被帝陌辰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虧她還以為帝陌辰難拿下。
結(jié)果,他也跟別的男人沒什么兩樣。頓時,趙秀秀就清醒過來了,她多半是很難做成帝陌辰的老婆了。
趙秀秀心里嫌棄歸嫌棄,但輕撫小腹,期待自己可以懷孕。
如果能懷上,那就最好不過了。
如果懷不上,她還是要好好再想一想,要不要把帝陌辰這個又老又不安分的男人從姜瑾瑜手里搶過來。
帝陌勝在外面買了橘子,吃了好幾個確定身上都是橘子味后才回到家,范玲果然沒跟他好說話,對昨晚的行蹤,問個沒完沒了。
帝陌勝把后來的事情隱匿,如實(shí)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給說清楚。
范玲在他身上沒聞到別的女人的味道,只好接受他的說辭。
“陌勝,你怎么看祁家的事?”
“用眼睛看,還能怎么看?我看你和紫菱是魔怔了,如果姜言笙和祁西野正有那么厲害,能在濱江這么多年?不知道早點(diǎn)跟陌辰夫妻倆和解,早日回京來接管老二夫妻倆的生意?”
“我總覺得,祁西野和姜言笙沒那么好對付。”
“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夫妻倆不好對付。所以我不止一次勸你,不然就算了吧。順其自然。眼下重要的是,讓紫菱給苗斐然生個兒子。有苗家的鼎力支持,澤霖如果爭氣,我們完全不需要去算計老二夫妻倆。”
“你心軟了?”范玲皺眉,心底很不悅,“該不會你跟沈萬清一樣,覬覦著姜瑾瑜?我就知道,她這個老白蓮,身邊只要是個公的,都不放過。”
帝陌勝有點(diǎn)心虛。
他們幾個,誰不覺得姜瑾瑜漂亮,大方,得體,還很能干,有賺錢的魄力。
但那也只是欣賞而已。
當(dāng)然,如果姜瑾瑜愿意跟他的話,他也不會拒絕的。
咳。
想遠(yuǎn)了。
“你說哪里去了?我們男人是狗嗎?遇到母的,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只是勸你,肖想二弟一家的資產(chǎn)可以,但別讓自己魔怔了。我們大房也不差,努力努力,還是可以賺到自己想要的。”https:/
范玲忍不住翻白眼。
她對帝陌勝最不滿的就是這點(diǎn),滿目自信,以為別人可以,他就可以。
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提前退休,跟兒子去做生意,結(jié)果賠光二老的棺材本,還搭上苗家給紫菱的聘禮,這么多年,也沒什么建樹。
要不是這樣,范玲又怎么教唆帝陌勝,公婆他們一并,打起帝陌辰的主意。
還補(bǔ)都是你自己沒用。
本事不如帝陌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