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book_n fix" id=&ot;text&ot;
“你還記不記得事情的發展經過。三崽子們差點被淹死那天傍晚,你就被人打斷腿,丟在水渠里,差點失血過多,一命嗚呼了!”
“接著就是閆俊出事,牽扯出一籮筐的事。然后祁西美和你二哥,現在他們倆都死了,而你媽這個唯一能壓制住他們的籌碼,也被祁西美算計了。我不信祁西美是自愿的,肯定是祁西野許了她什么好處,收買她的。”
“立強,接下來就是我們了。我們該怎么辦啊,越遠該怎么辦啊……”
祁立強越聽越膽戰心驚。
他想到了自己斷腿的原因,若祁西野真的知情,那他另一個兒子咋辦?
祁立強想到這里,就連忙對謝寧馨說:“寧馨,你在家等我。我回村里一趟。”
謝寧馨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
“你回村去做啥?”
祁立強眼神閃躲著,沒說實話。
“我回村去找我的舊朋友要他們去陽城的落腳點,去投奔村里在陽城打工的人。”
謝寧馨心里很亂。
兒子出事。
哪怕她再沒見識,也知道“運貨”是死刑。
她只會哭,一直哭,哭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突然下起了大雨,淅淅瀝瀝的,烏云遮頂,房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連帶她的情緒都變得抑郁起來。
突然想到自己有一會兒沒吃東西了,準備給自己削個蘋果,剛拿起水果刀,就聽到敲門聲響起。
謝寧馨嚇得把水果刀放在身后。
“誰?”
她明明記得,祁立強在出門前是拿了鑰匙的。
會是誰呢?
屋外的人說:“我們是祁立強的朋友,他讓我們來他家里找他。”
謝寧馨下意識皺眉,原本是很警惕外人的,可聽對方說是祁立強的朋友,便又給對方開了門。
門外,站著兩個二十多歲青年。
“大姐,您就是祁越遠的媽媽吧。”
“是……”
謝寧馨反應過來,就想關門,但那兩個青年哪里給她機會,直接闖進來,并在她呼救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她下意識的舉起放在背后的水果刀就刺向他們,可還沒碰到對方,就被他們倆給搶走了。
謝寧馨的舉動,激怒了這倆青年。
聽說,祁家的侄子非常有錢,只要好好威脅他們一番,必然可以拿到一大筆賠償。
他們倆一個是來替女朋友討回公道的,一個是來替未婚妻要求補償的。
他們是祁越遠擄走,囚禁的姑娘里的相關之人。
但不是親人。
賠償的錢,落不到他們手里。
所以。
他們就結伴來祁越遠家里,想單獨找他們的父母索要一筆精神損失費。
但謝寧馨突然傷人,反而激怒了他們。
他們想到自己的對象,被眼前這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哭過后看起來楚楚可憐的嬸兒的模樣,想起自己的對象被她的兒子給囚禁,羞辱,逼迫,他們心底的那點獸血被激發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把謝寧馨拖進臥室里。
辱我對象,我也辱你老母……
一報還一報。
祁越遠,這是你欠我們的!
一小時后謝寧馨逃出這兩人的魔爪,逃到客廳,卻又被追上,絕望之中,她抓到了之前被丟在客廳的水果刀,果斷的抹脖子自殺了。
鮮血噴濺。
倆青年頓時清醒過來,但為時已晚,就在他們倆準備返回房間打掃罪證逃走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祁立強回來了。
祁立強看到什么都沒穿,還被人羞辱過的謝寧馨,渾身血液一僵。
“啊!”
祁立強的嚎叫聲,沖了進來。
躲在門兩側的年輕人,一個拿著花瓶敲破了祁立強的頭,另一個則拿著皮帶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拖進屋里。
屋外。
大雨嘩啦啦的下著。
沒人知道,這套兩居室的住宅里,發生著怎樣殘忍的事。
雨水遮蓋住了很多聲音,也沖走了很多痕跡。
這兩個青年在風雨中過來,又在風雨中離開。
事趕著事走。
他們原本沒想傷人,只想要錢。
結果來了一趟,手里就沾惹上兩條人命。
直到第二天早上,侯伯研的人要詢問祁越遠父母一些跟祁越遠相關事宜,才發現祁立強和謝寧馨慘死在家。
謝寧馨的遭遇更令人發指,先是遭多人羞辱,再自盡……
祁立強先是被人從身后用重物擊中后腦勺,再被活活勒死。
祁西野收到消息的時候,有些意外。
雖然祁越遠作惡多端,三叔除了跟村里的婦女有那么點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