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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不是第一次挨婆婆的打了。
沒想到,自己做了婆婆,外孫都九歲了,還被婆婆打。
也是夠憋屈的。
祁老太婆現在才六十多歲。
上輩子,她可活到快八十多歲才死。臨死前,都在道德綁架西野,讓他把自己公司的三分之二股份分無償轉讓給二叔和三叔兩家。
真是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
祁立國內疚道:“是我不對不起你媽。”
“爸。奶奶就是這種人,不怨你。”
祁西野知道父親本來也不是個態度非常強硬的人,奶奶畢竟是他母親,他無法對自己的母親動手,只能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母親打。
幫譚雅上了藥,確定譚雅沒事后,祁西野才把姜言笙帶上樓。
“笙笙。你剛剛突然提起越深,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言笙提起祁越深的事后,二叔的反應很奇怪。
這些年來,祁越深很少回來。
尤其是結婚后,都沒帶過老婆孩子回來探親,祁西野心里隱隱有一些猜測,但也一直沒往深處想。
覺得二叔和祁越深,不至于做出那種事。
笙笙的那番話,以及二叔生怕笙笙帶著三胞胎去找祁越深的態度,像是忽然打開了某個開關,讓祁西野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之前在樓上,姜言笙仔細的回想過前世的一些事。
她知道二叔不簡單。
三叔和大姑子有各自的目的,謀害了三胞胎。
那么二叔呢?
二叔有沒有參與進來?
畢竟祁越深用著西野的身份活著。
只要西野有機會跟她和三胞胎一塊兒去上京,祁越深的身份就會有暴露的危險。
若是三胞胎沒了,姜言笙鐵定要走,那他們的家就散了,到時西野說不定一輩子都不會去上京。
那祁越深的身份就不會被識穿,他的人生就是格外美好的。
就算二叔沒參與。
那祁越深頂替西野上大學這件事,是二叔一手策劃的。
一個會把自己侄子的人生偷走的二叔,不早點讓西野認清他的真面目,難道還留著過年嗎?
這樣想著,姜言笙把自己之前想好的措辭胡謅出來說:“西野,我……我前段時間遇到我中學同學,她好像跟越深在一個單位,我就問了問,結果她說她單位沒有祁越深這個人,倒是有個跟你名字一模一樣也是上京大學畢業的,巧了,他也是濱江市的人。”
“當時我沒在意,今天發生這么多事,又看到二叔三言兩語就逼你讓步,我就想二叔其實是個很有手腕的人。我同學說的那個祁西野,會不會就是祁越深啊。畢竟我聽很多人說過,他高中成績不怎么樣,結果卻考上了上京的大學。”
“而且,跟你結婚后沒多久,我知道你大學錄取通知書被祁西美撕毀的事之后,替你惋惜,無意中跟一位長輩提起過這件事,他說其實當年你拿著錄取通知書的碎片、身份證明和檔案去學校,你一樣可以讀上京大學。而且,你以為自己落榜后,家里負擔重,就沒想復讀,陰差陽錯才去當兵的。”新筆趣閣
一口氣,把半真半假的話說完后,姜言笙連忙握住祁西野手掌,道:“祁越深跟你一樣大,結婚比你早,可他從來沒帶老婆孩子回來過,這就……西野,我知道當年你沒讀上大學,你很遺憾,也不愿意再去想這件事,但我不想你被蒙在鼓里……”
“嗯。”祁西野微微頷首,握著她柔弱無骨的手指來回的摩挲了下,說,“笙笙,別擔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的確。
失去上大學的機會后,他又機緣巧合當了兵,走了另一條路,就再也沒細想過大學的事。
這事想起來,不代表他想不透整件事里面不同尋常“巧合”。
他深邃的眸子,定定的凝視了她兩眼,欲言又止一番,最后還是咽了咽口水,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下去。
他很想問,昨天,她為什么突然說要跟他離婚的話?
孩子長大后,她已經很久沒跟他置氣過了。
但今天下午孩子們剛出了事,不方便處理這個問題,祁西野又把到牙齒邊的話,給咽進喉嚨里。
他又拍了拍她的手,話意一轉,說:“笙笙,你在家好好休息下,若是不想休息,就去幫母親做飯。我去接太太來家里吃頓飯,順便買點花生米跟爸喝兩杯。”
“好。”
祁西野嘴里的太太,是他的太奶奶,今年已經八十歲多歲了。
她喜靜,這么大的年紀,還堅持自己一個人住,怎么都不肯搬進新房里公婆給她準備的房間。
上輩子的時候,太太知道三胞胎沒了,哭得特別傷心,又因為公婆疏于照顧,在三胞胎去世后沒過幾個月就因為意外摔倒沒來得及救治而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