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都是海。
房子就如同珊迪的居住地,江柘在海水倒灌的瞬間擠進整個海底唯一擁有氧氣的地方。
然后在門外所有的情緒都被隔絕在暗涌的海流中。
即使現在他又無法順暢呼吸。
腥甜的陰穴堵住他的下半張臉,溫熱的唇瓣被他的舌頭撥開,舔舐。
江柘躺在梁植的床上,額頭光潔溢滲著情熱的紅和潮悶的汗。
陰阜處的恥毛在梁植前后挺動時反復刮拂他的鼻尖。
很癢,癢的江柘心像被棉花托住,然后由肉棒炙熱燃起的火燎燒,在躺下時他如愿以償的脫掉了刺撓的衣服,赤條條的在床上,臉上是坐著的梁植,胯下是挺立的粗長陰莖。
梁植懸在他臉上,沒有全坐下,一開始撐著墻用逼去操江柘的臉,但她一直動江柘就沒法用舌頭進穴道。
“用舌頭肏。”
她反手按在江柘的胸肌上,身體崩出優美的弧線。
手感不錯,但比起連年周的好像還差點……
她說完,江柘就含著陰蒂重重吸一口,像不舍的留戀,轉瞬用舌尖來回刮蹭陰唇,分開,粗糲的舌進入濕潤的蜜穴,淫水混著他無法閉合的口水一同被江柘貪婪的吞咽。
好渴……還要更多……
“嗯……唔……”
直到更多的水液治好了他的干渴病癥。
江柘用拇指去蹭滑梁植的大腿,高潮一次后兩人也沒有分開。
梁植坐好時低頭,對上他濕漉漉的視線。他呼吸間的熱氣,像羽毛落在她敏感的部位。
她們都沒說話。沉默的前戲。但心知肚明,下一秒開口就是天崩地裂的欲望交融。
江柘斷斷續續親著,睫毛掛著霧水般輕眨。
“嗯?”
連接處鉆進陌生的冷空氣,他不舍得悶出疑問,嘴巴還想追著親。
“要擋住嗎?”
原來她只是拿手機。
拍照嗎?
江柘搖頭,他好開心。
臥室的燈只留了一盞,梁植看著手機里兩腿之間的人,思忖兩秒還是打開了閃光燈。
如果刺眼的光能夠昭告他的愛意,江柘希望電子照片能夠成為證明。
拍完照梁植點開相冊蜷著一條腿作支撐翻下江柘的脖頸躺在一側。
江柘立即大口呼吸兩下,然后準備去摸口袋里的避孕套。
“在找什么?”
梁植攀上他肌肉溝壑的背,江柘不動了,“套。”
“在床頭柜。”
江柘戴上后突然想起,上次在連年周家,梁植也這么說,可是她怎么會知道連年周他家床頭柜有套?
莫名的思緒很快被主人拋之腦后等擇日撿起。
“梁植……梁植……叫寶寶好不好?”
江柘壓在她的身上,細窄的腰如馬達挺動,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撞進梁植的身體里,青筋凸出的手臂穿過床與她的空隙將人嵌在懷里,江柘迷離中舔她的耳垂,嘶啞的問。
“嗯?”
“寶寶?”
梁植以為是讓叫他寶寶。
誰知叫完后,穴里的東西瘋狂跳動,甚至她詫異的覺得好像還漲大了幾分。
好幸福,幸福的讓他下一秒死去也甘之如飴。
江柘不停撞著,掌心貼著梁植兩頰,淚落在她的眉心,在她看見更多水晶之前吻住她。
是他想這么叫的,可江柘沒想到梁植理解錯了。
沒關系,沒關系。
“寶寶……寶寶……寶貝……梁植……好愛你。”
……
做完一次江柘就會粘著她親親摸摸,不應期短,等性器又硬的時候就接著來。
從后入又換回最基礎的男上女下。
出了很多汗,江柘怕她著涼,扯著被子蓋在自己身上,交合的起伏使被子偶爾竄進兩陣清風,溫度把握的剛好。
“啊哼~”
江柘吃奶的頭頓了一秒,梁植突然收縮甬道夾得他悶哼一聲。
還沒來得及問,就聽見梁植說:“蘇清源?”
江柘差點以為自己又回到那場噩夢里,直到他順著梁植的視線看過去————
在臥室門口的,按著門把手的,表情陰冷的,真正的蘇清源。
梁植的男朋友——蘇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