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霧洇濕江柘的鴉睫墨瞳,他像被誤扔進烘干箱,顛來倒去,越來越熱,他機械的反復清洗自己的身體,還跑到浴室空曠的地方做俯臥撐,力求讓肌肉充血,達到最佳狀態。
無論是沐浴露還是洗發液,涂上之前都要聞上一聞,思考的齒輪早已卡頓,江柘尊崇本能,想到待會要做的事,想到身上跟梁植同樣的味道,他興奮的指尖發麻,小腹之下是一片白皙光滑,再往下是一柱擎天的脹粉之物。
梁植自然不知道浴室里的人像狗一樣四處蹦跶的行徑,她坐在床邊玩著手機,吃著剛才給江柘找衣服時翻出的棒棒糖,是水蜜桃味的,大概是上次跟蘇清源逛超市時湊單買的。
門打開,熱氣泄出,美男出浴。
不想穿衣服,不想穿蘇清源的衣服。
江柘不停拽著衣角,彷佛試圖將其破壞,再理直氣壯地脫掉……或者,或者他也該準備兩件睡衣留在她家了。
見梁植一直看他,江柘才懊惱的想起他遇水就現原形的卷發。
嘴里水蜜桃的味道俞來俞濃烈,鼻腔都溢滿了甜膩果香,浴室的光簡直要把面前的人照成上好的水蜜桃,又何況江柘耷拉著濕漉漉的卷發,明眼可視的皮膚都爬上一層可疑的粉。
不得不說,天生的尤物。
梁植突然有些可惜,上一次迷糊著沒有欣賞床上的他。
“我想吹頭發。”
江柘心里打鼓,感覺他爸騙人的,還說什么卷發的小男生沒有那個女孩能拒絕。
“過來。”
快來讓她近距離看看這個含苞待放的水蜜桃。
這么想其實很怪,單說身高,江柘都快比門框高,哪兒像梁植眼里心里物擬的水蜜桃樣。
更不用說江柘的長相,線條利拓,五官深邃,展開的肩背與稍帶侵略性的身材。
可梁植就是覺得像,不僅像水蜜桃,還像她的小…………
先入為主真可怕。
“怎么跪這兒了?”
梁植拿著棒棒糖晃兩下,她的腿微岔著,江柘思緒都在發散,聽見梁植讓他過來,走到跟前就不由自主地彎膝跪在她兩腿之間。
他抬頭看她,對視下是江柘試探的食指曖昧的勾著梁植的褲擺。
相比較梁植平穩詢問的聲音,他的氣息亂得一塌糊涂:“想讓你摸摸我。”
“嗯?摸哪里?”
江柘慢慢摸到她的腳踝,頓了頓,整個圈住。
摸哪里?
頭發?
不行,還是濕的,而且……萬一梁植不喜歡卷卷怎么辦?
胸肌?
不好不好,會不會顯得他太浪蕩了?
……
“嗯~”
江柘猛地一顫,原來是梁植用另一只腳踩住了他的襠。
“不說話是想讓我摸這里嗎?”
梁植用力,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不等他回答,又說:“剛才只是看了一眼,還沒摸,所以不滿足了是嗎?”
江柘氤氳著淚花,腦袋煙花迸濺,他只是一個剛開過葷的小處男,上次梁植喝醉,基本是他在主導,可這次不一樣……
“是,想讓你摸。”
“那把褲子脫下來。”
梁植用棒棒糖代替手,水津津的糖體滑過性器,從低端撥動沉甸甸的兩顆肉球,在回到頂端那顆黑色的小痣。
江柘受不住,他胡亂想著自己被梁植的口水沾染,跪伏的大腿跟都在顫抖,他用臉去蹭梁植的膝蓋,要命的喘息求愛。
梁植手插進他濕軟的頭發林里,將棒棒糖換個頭,戳逗前端吐著淫液的小孔。
“痛……痛……寶……”江柘驀然改口:“梁植,我痛……”
他小滴的淚有些砸在地板上,有些順著梁植的小腿流淌。
梁植安撫的摸他的頭,沒再動作,只是抽出小截,江柘就跳動著性器射出白濁。
“江柘,你像水蜜桃爆漿。”
梁植的腳踝一直被他握在手里,江柘去了一次后更脆弱粘人,他仗著身子癱軟整個人掛在她的小腿上,可憐兮兮的側躺在膝蓋偏頭注視她。
大型犬蜷縮也能占不少體積。
水蜜桃?
好喜歡這樣的梁植,比上次他破處的體驗感強多了,還給他起這么親密的昵稱外號。
“那你吃掉我吧。”
嘴里被塞入一個棒棒糖,剛才挑逗的工具由他解決。
沒有什么異味,江柘吃的高興,滿腦子都是這糖被梁植吃過,她們間接接吻了。即使馬上就有可能接吻,他還是沒底線的沒出息。
“怎么這么軟?叫什么江柘,叫江軟軟多好。”
梁植在以往的床伴身上從來沒有對江柘這樣的惡性趣。
于她而言,做愛是日子里調味劑,那些男人沒有多大用處,又乏善可陳,上床,做愛。是簡單的步驟。從來沒有額外的欲望。
因為沒有,所以也不想去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