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癢,他不停咽著口水。
試探著,小聲的,克制的,禮貌的,像是真的在關心醉酒的同學,試圖喚醒她,貼心的詢問她是否需要喝水一樣,輕輕的喊道:“梁植。”
“梁植。”
“梁植。”
聲音越來越清晰,因為他越走越近,直到他低腰就可以吻到她臉上的距離,江柘再次開口并得寸進尺。
“寶寶。”
連年周離開前給梁植掖好了被子,但半夢半醒中,梁植嫌熱,瑩白緊實的腰漏了出來。
晃熱了江柘的眼。他又想起去年夏天的那個下雨天,梁植抱著一個紙箱,傾斜的傘偏向懷里的幼犬,后腰被雨淋濕,衣服貼在皮膚上,隨著下蹲的動作逐漸清晰欲遮下的腰肢。
他跪在床側,下巴像小狗一樣擱在床沿,眼巴巴的盯著梁植的腰,口水分泌,他吞咽的速度都快跟不上。
她睡著了。
“我可以親親你的腰嗎?”
她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