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日記】
她問我要不要當(dāng)她的小三。她真的好善良,只是看了我的身體和雞吧,都會給我一個名分,這跟表白有什么區(qū)別
梁植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知道男的樂于把女人歸附于自己的所有物,別說穿別的男人衣服,她還看別的男人雞呢。
她也不會問出那你也不準(zhǔn)的這種傻話,她從來不吃醋,都是直接解決出格的人。
雙標(biāo)嗎,為什么不能雙標(biāo),她嚴(yán)于律他,寬以待己,自己的人生不自私偏袒,毫無道理。
蘇清源嘆了口氣,正巧方林來了,他松了手,就聽方林挽著梁植的手臂,嘲諷說:“粘人精。”
他早已習(xí)慣,剛談戀愛時,方林就討厭他,見面就嗆,而梁植永遠(yuǎn)不會站在他這邊。
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問過梁植,為什么方林這么討厭他,梁植說放寬心,方林不是針對他。
她都這樣說了,蘇清源還能說什么。總不能跟潑夫一樣跟女友的好朋友對罵。
“明天一起吃午飯?”他忽視方林憤憤的目光,看著梁植問。
“做夢吧你。”方林說,“植寶明天要陪我。”
在蘇清源待確認(rèn)的視線下,梁植點頭,“嗯,如她所說。”
梁植的班主任是個奇人,說是敬業(yè),又帶著一絲怠惰,假條就放在講臺抽屜里,隨著膽大的學(xué)生私拿模仿字跡。
梁植跟方林去了她家,方林跟她一樣,一個住,不過不同于她的是,每個月有三天,方季安會來一趟,這個時候,方林就會把所有的言情小說都打包裝箱暫存在她家。
兩個人一邊收拾,一邊聊天。
“這本,小三上位,妒夫不甘心被踢出局,把女主囚禁了,然后小三又發(fā)瘋,把正宮給殺了,完了小三坐牢,女主最后繼承了兩個人的遺產(chǎn),獨美。”
梁植聽完輕笑:“你這都看的什么書,法治社會又是囚禁又是殺人的。”
方林嘖嘖搖頭:“我看那個蘇清源就是這種類型的正宮。”
“說真的,你不覺得他邪乎得很嗎?你談的歷任男友,都沒有他給我的這種感覺重。”
她說著肯定點頭:“我的眼睛就是尺,上次,你在操場跟連年周說話,他的眼睛簡直要把連年周盯出火自焚。”
“妒夫啊,妒夫。”
梁植給箱子貼膠帶,對于她說的場景,一點印象都沒有。
“行了,別代入了,我可沒出軌。”梁植拍了拍手,把箱子搬到門口,手臂用力是肌肉線條流暢有力,方林舔了舔嘴,也勾起自己的手,“我為什么練不出你那樣的肌肉?”
對于她的哀嚎,梁植只是拍拍她的后腦勺,打趣問:“誰讓你訓(xùn)練總偷懶。”
晚自習(xí)下課,江柘在三樓樓梯口等著蘇清源,蘇清源在五層,晝夜溫差大,他只穿了一件短袖,短袖崩著臂膀,冷是冷,但一想起自己的衣服被梁植穿著就覺得怪幸福的。
“笑什么呢?”蘇清源混著人群走到他跟前,他還在笑,跟蘇清源一起的還有季承淮,兩個發(fā)小,一個高中兩年的同學(xué),組成了一個鐵三角。
季承淮帶著眼鏡,看他一眼,說:“是不是有什么新進(jìn)展了?”
江柘要追人的事沒瞞著,他點頭:“算有吧。”
“有就是有,沒有就沒有,什么叫算有吧?”
三個人并排走著,平均身高超一米八,平時里蘇清源總是在他們兩個前面,這回可能也好奇好兄弟的事,安靜聽著。
江柘蹙眉,半秒后才給了個肯定些的答復(fù),“她說她也對我有些好感。”
蘇清源覺得他說這話前,余光似是瞥了他一眼,書包里還穿著他從梁植哪兒脫下來的衣服,晚飯時,江柘無意說漏了嘴,他說他的外套給梁植穿了,蘇清源從他那兒聽完了來龍去脈,回到班里心神不寧,江柘有喜歡的女生,總不會對自己的女朋友有別的什么心思,也許就是救急,這么一件可以解釋的小事,卻堵在他的喉嚨,于是晚自習(xí)借著上廁所的理由換下了外套。
蘇清源嗓子發(fā)癢,自己的想法太骯臟,竟然揣測好兄弟對梁植有不軌之心。遇見梁植的事,他就容易失智。
江柘有喜歡的女生,甚至還在追求,再甚至,就連兩個人成功加上好友都是他幫忙出的主意。
他真是想多了。
他寬慰好,然后說:“等你談戀愛,我叫上梁植大家一起吃個飯。”
季承淮不滿:“喂,歧視單身狗是吧?”
“沒說不帶你。”
季承淮又不樂意了,“欺負(fù)單身狗是吧?”
那還不如不去,他一個孤寡少年干看著兩對情侶秀恩愛,再香的飯也食之無味。
江柘沒答應(yīng),言語中有些推脫:“再說吧。”
“對自己沒信心?”蘇清源問他。
“不是這個。”住校生和走讀生擠一起,下到一樓的時候樓梯變窄,三個還沒意識到此時并排走的行為是多么的惡劣。
一些住校的女生夜晚要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