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蕪把內衣往下拉,衣服理好才勉強緩解那波快感,剛站起來腿就虛軟無力,楚弋也跟著站起來把她抱進懷里,腰身彎下去,下巴慵懶地搭在她肩上,“我抱一下。”
江蕪怔愣了一下,沒拒絕,因為她現在也有點站不穩,剛好緩解一下。
那些聒噪的蟲鳴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只有風吹過樹葉沙沙的聲音,沒午休又這么一通折騰,有些疲憊的耷拉著眼睛,氣息逐漸平穩,風從兩人身邊掠過,難得的安靜又和諧的時候。
“叮——”
震耳欲聾的午休鈴響起,她驚慌地抬起眼,思緒快速回籠,推了推還趴在她身上的楚弋,“回教室了。”
“嗯。”
聲音懶懶的沒什么情緒。
江蕪走在前面拉開門,看到走廊另一頭有人走來又趕緊把門關上。
“怎么,有鬼?”
“有同學。”
梁沉手臂還用繃帶纏著掛在脖子上,從不遠處往這邊走。
江蕪靠在門上,輕輕嘆氣,“等人走了再出去吧。”
“行吧。”
說著身體往前傾又要抱她,江蕪抬手擋住,“不要。”
“得。”
噯,算了,他也聽話一回。
江蕪倚著門板,忽的想起梁沉的手臂,視線開始變得飄忽,緩緩攥緊了指根,問,“梁沉的手怎么受傷的?”
問一下應該沒事吧。
“誰?”
“梁沉,前幾天你們一起打籃球受傷那個。”
楚弋臉色微變,彎下腰,眼神揶揄,“打球不行唄。”
她想起蘇桐提到過楚弋,說是梁沉得罪了人。
江蕪緩了緩,囁嚅著開口,“可是聽說是起矛盾才受傷的。”
這下他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去,嗓音也變得冷冽,“你心疼他?”
低下頭凝眸看向江蕪的眼睛,“懷疑我?”
壓迫感太強,江蕪往旁邊跨了一步遠離被他氣息籠罩的范圍,泄了氣道,“我只是問問。”
楚弋嗤笑一聲,“問問?這么關心別人,怎么不關心關心我,你是我女朋友吧,怎么我不在那幾天沒問我一下,不問問我在哪,好不好,倒先問起我別人的事了。”
他越說越氣,胸腔起伏著,那些不安的感覺齊刷刷涌上心頭,他就是生氣就是煩,那幾天在香港不好過,回來還見著她被一男的拉著手臂更是冒火,煩躁得不行,才會故意針對那個叫梁沉的家伙。
江蕪卻不清楚他生氣的點,憋紅了臉,覺得多余問這一出,轉過身就要拉開門出去,突然被楚弋拽回去抵在門上,還沒反應過來就楚弋就捏著她的下巴蠻橫地親上來,激烈地勾著軟舌攪弄舔舐。
楚弋兩只手都錮著她,一點后退的余地都沒有,唇齒勾連拉扯,吻得舌根發酸。
江蕪呼吸急促,不斷分泌唾液從嘴角擠出,唇瓣被碾得發痛,還被楚弋咬著舌尖吮吸含吻。
要喘不過氣了,腦子混沌成一團漿糊,聽見她哭泣般的嗓音,楚弋才抬起頭,伸出舌尖舔她嘴唇,抬眼看她,眼睛和眉頭都泛紅,眸子里溺著霧氣隨時都要落下來,同樣抬眼和他對視,那眼神像在審判他只會是一個隨便亂發脾氣的狗。
操。
喉結滾了滾,真是見不得她這模樣,嗓音低沉暗啞,“江蕪,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別的男的。”
明明是威脅的話語,卻說得底氣不足,楚弋怎么覺得自個兒無形中就被這姑娘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