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這樣抱著她,下面那個頂得更深,江蕪仰著腦袋伸長了脖子緩解敏感點被戳弄的酸意,手抵著他的肩膀推,“你壓我身上很重。”
沒有情調的臭姑娘,楚弋這樣想著便抬起頭來,“那你在上面?”
江蕪腿蹬著床撐起身,“不要了。”
被按著腰又倒下去,楚弋故意往里頂,眼神凌厲看著江蕪輕皺眉頭的模樣,鼻尖貼在一起,額前碎發垂在她眉毛處,江蕪側過臉躲開毛發瘙弄眉頭的癢意,但是他的氣息噴在耳朵和臉頰上,更癢。
明明沒動,江蕪的喘息聲卻有些大,楚弋故意低下頭咬她耳垂,感受下身又絞緊了一些,松了牙齒,緩緩抽出只剩一個龜頭在里面,見她表情放松,手捏著臀肉用了力往里頂。
“嗯…”
江蕪被這一下弄得悶哼出聲,穴里密密麻麻的癢,擰緊了眉頭腳趾蜷縮在一起。
楚弋在她耳邊張嘴,用一種撩撥的語氣問,“喜歡被我操嗎?”
他可以厚顏無恥平淡的問出這個問題,江蕪卻不能像他一樣做到平淡回答。
說不喜歡楚弋肯定不滿意。
說喜歡她說不出口。
沒有適合的答案,干脆咬著唇一言不發。
楚弋勾著唇無所謂她回不回答,陰莖在逼穴里慢慢戳弄磨蹭,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不喜歡,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你教我怎么弄,我們可以一直做到你喜歡為止。”
隨著他說話的是頂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喘息也愈快,聲調變得曖昧,“喜歡的話我們就一直做到精疲力竭好不好。”
怎么會有人如此,太討厭了。
江蕪眼睛迷蒙,呼吸間全是淫靡的氣息,一張口是不成調的低吟喘息,手推他胸膛,“停…停下楚弋唔……不做了。”
“喜歡哪個?”
啪啪聲愈發地激烈,楚弋就是非要一個答案,非要從江蕪嘴里聽到喜歡和他做愛。
惡劣得不行。
江蕪眼眸濕潤,全身又開始發軟發麻,捏緊了床單,聲音輕顫,“喜歡……下次再做好不好,啊…慢點。”
楚弋就是很吃她聽話這套,軟了聲音,“好。”
“但是…先做完。”
密集的交合聲,嗚咽的喘息,持續回蕩在房間里,夜色變得朦朧,春夜又要開始落雨。
江蕪回到家就沖進浴室洗澡,拿水對著胸脯下身沖洗,溫度不斷升高,直到有更滾燙的滴落在手臂,短暫的收了思緒,擦去眼淚。
第一次。
倉促又不正式的結束了。
戀愛沒有,心動沒有,喜歡和愛都沒有,她就和別人親了抱了做了。
滾燙的熱淚是祭奠她的第一次,包括她不理智的決定。
她想,捱過了這些日子,就不用再見楚弋了。
出了房門就見媽媽一臉擔憂的守在外面,江蕪拿擦頭的浴巾擋著臉,問她怎么不去休息。
“我是想休息,但是我看見你沖回來眼睛紅紅的,哪里能安心睡下。”
江蕪把她拉到沙發前坐下,“回來的時候不是下雨了嘛,被風吹被雨淋,眼睛就紅了點兒。”
“可是你身上都沒淋到雨,你別騙我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
江蕪塌下肩膀靠在沙發上,本想著騙媽媽自己又去做家教了,可一想到那披著家教外衣下和楚弋不正當的關系又難以啟齒,最終找了借口把媽媽哄騙進房間休息。
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蒙蒙雨絲,祈禱雨一直下,最好擾亂這個世界的秩序,所有得不正當不合理都變得理所當然,好給她一點慰藉。
楚弋這一晚也并不好過,同樣是他的第一次,閉上眼全是江蕪在身下嬌喘的模樣,他開始后悔,不應該換床單的,那上面全是他們性愛后的味道,聞這或許會好過一點。
第二天,頂了個黑眼圈到學校。
被丁聿嘲笑,“你昨天參加馬拉松去了?看起來又困又累。”
被人一本書砸到臉上。
楚弋趴在桌子上補覺,他昨晚欲望沒發泄完,本想自己用手解決,完全不行,去跑步機上跑了不知道多久,疲憊到不行了才停下。
夜晚的欲望像火焰把理智燒光,他不知道自己對情欲有這么強烈的需求,只是想繼續和江蕪做愛,小逼里那么溫暖,雞巴就該一直待在里面,越這么想越覺得自己道德底線在下降,就現在,吵鬧的班級里,想著她竟又硬了起來。
現在他算是知道,性真是吃人的惡魔,江蕪就是掌管他欲望的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