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她的動作太急,也沒看清楚水位,腳下一滑就摔進了湖泊里。
冰冷的水灌進她的嘴里,吞進肚子里的時候,那咱滋味簡直是無法言語的難受,蘇南兒在水里翻騰,時而沉下去,時而竄上來,拼命的喊。
“救命啊,救命啊。”
這時。
紫隱也已經(jīng)去了湯池已經(jīng)在沐浴,下人上前告訴他蘇南兒摔進了湖泊里,正在喊救命。
紫隱微微蹙眉,淡淡說道。
“她會水。”
下人猛的一怔,隨即轉(zhuǎn)身出去對報信的婦人說蘇南兒會水,那婦人本也不忍心看蘇南兒死在這里,結(jié)果聽著下人這般一說,立即沉著臉轉(zhuǎn)身走了。
死就死,關(guān)她屁事。
“就沒見過這么下賤的浪蹄子。”
蘇南兒在水里折騰了好半天,冷得牙齒都咯咯作響,可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來救她。
時間一長,她是真的有些冷了,于是管不了那么多朝著岸邊游去。
可誰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呆的時間太長,突然間腳抽起了筋來。
“糟了。”
蘇南兒心里暗叫一聲,身體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雙腳不斷掙扎的時候卻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水草纏住。
不消片刻。
蘇南兒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湖泊里。
然而。
誰也沒有理會這件事情,蘇氏的人以為蘇南兒離開了,下山去了,山下的人以為蘇南兒留在山上,根本沒有人知道她已經(jīng)淹死在了湖泊里。
瑾月公主窩坐在軟榻上,宮婢找了一個舒適的靠墊讓她靠著,隨后她們便侍候瑾月公主喝水,接著又給她按揉。
瑾月慵懶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紫隱換洗一新,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窗口的光芒處,少女肌膚如雪,美艷如花的靠在墊子上睡著了。
宮婢們見他過來,淡淡的施了一禮,紫隱拿了一條毯子輕輕的蓋在她的身上,輕聲道。
“你們也去休息一下吧,這里有我。”
宮婢們笑著轉(zhuǎn)身離開去外間休息,紫隱拿起折子慢慢的看著,風拂進來的時候,染著瑾月身上自帶的體香,紫隱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筆,抬眸看著瑾月。
他不知道瑾月此番過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自己的心口已經(jīng)怦怦的跳個不停了。
這便是動心的感覺吧!
貼身小廝阿藍走了進來,紫隱急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阿藍把一盤子折子放在他的面前,輕聲道。
“四房已經(jīng)把生意偷偷移出去六成了,五房請了十幾個殺手,恐怕這兩天就有動作。”
這段時間如果不是蘇落落留下的人幫著他反擊,他可真是有得忙,事情好辦,可是人心難辦,想要讓這些人服眾,真的是太難了。
一個比一個奇葩,后來紫隱直接把蘇落落交給他的把柄扔到了那些人面前,這才暫時風平浪靜。
“沒關(guān)系,他愿意移,讓他移,等到他把生意全部移出去之后,再吞掉他的生意就好了。”
阿藍聽著笑了笑,到那時候,他們恐怕又要爬上來哭,說生意全都沒了,要這邊救濟。
“看著他們,把證據(jù)留著,等他們上來哭窮的時候再砸到他們臉上。”
他算是看清楚了,這些人都是不要臉的,既然不要臉能做這么多的事情,那他還要這張臉干什么?
山上的蘇氏,除了主脈一條以外,另外還有十二條旁支,親的有五條。
每一支都盤根錯節(jié),內(nèi)里牽扯巨大,隨便一動就能掀出好多人,蘇落落臨走的時候交待過他,動就動了,殺就殺了,沒什么七大姑八大嬸的顧慮,她們能做初一,就別怪別人做十五。
一張一張的折子看完之后,瑾月才悠悠的睜開眼睛,長睫輕顫時,慢慢坐了起來。
見到紫隱還在看折子,瑾月微微抿唇。
“這些事情可都理順了?”
說起來。
蘇氏的家主與一國之君也沒有什么分別,同樣都是忙得不可開交的。
“并無,只是來一樁處理一樁,我的手段到底不如蘇落落,所以還是有被拿捏的時候。”
瑾月聽著他的話,抿唇淺笑,他倒是挺實誠,蘇落落可不管那么多,只要是做錯事的,那就是死路一條。
“瑾月公主,你怎么過來了?”
紫隱傾身給她倒了一杯茶,瑾月喝著,隨后道。
“無聊出來走一走,順道過來看看落落,結(jié)果她不在,卻看到了你的好戲。”
紫隱俊臉頓時一囧,急忙放下手中的茶壺,急道。
“我可以解釋,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是真的什么也沒有做,你要是不放心,放人看著我就好。”
瑾月笑著搖頭,拍了拍他的手背。
“我可是在宮里長大的,什么戲沒看過。”
這種小兒般的把戲,宮里的宮妃都不屑玩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