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從你到這里來開始,我一直都在禮遇你,不管你要什么,要做什么我們都沒二話,可你看看你把氏族挑撥成什么模樣了?你從小到大都沒在族里生活,有些東西不習慣,甚至是看不慣,我都能理解,有事情我就替你解決事情,何必非要斗在一起你死我活。”
“你說得對。”蘇落落點頭“既然是這樣,那他們設計紫隱,毀了他的丹田,天天被人虐待你怎么又不管管呢?我就不信紫隱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他們去害別人,就是理所當然的,別人來討回公道,就叫無理取鬧,這長什么道理!
一時間。
坐位上好多族人的眼神里都溢出疑惑,這件事情從表面上來看,家主其實是處理得還算可以。
他們一直以為紫隱不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是因為像他們說的,丹田被毀,所以紫隱心灰意冷,不肯出來見人,也以為蘇家主好吃好喝的供著他,沒想到,一個下人都能踩他幾腳。
那個廂房里的下人干的全都是最重的活,誰都可以踢兩腳,打兩耳光……
蘇家家主感受到大家眼神里的不善,一下子戾意翻涌,他知道蘇落落來者不善,也想過將她打走,哄走,騙走,可誰想到,這個蘇落落她油米不進啊。
派出去的殺手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去了那么多人沒一個回來?
家主眼眸微動,氣息不穩,看來是沒得和談的可能了,蘇落落一定會把事情鬧大,再裝和藹似乎也沒什么意思了。
眼中冷戾溢出,家主直視進蘇落落的眼睛里,蘇落落冷哼了一聲,長袖一揮時,一道細長的銀光飛向家主的眼睛,家主慌忙躲閃,心中顫抖不已,看著扎進柱子里的銀針,轉頭憤怒的瞪著蘇落落,囂張,簡直是太囂張。
“堂叔。”
蘇落落笑了笑,揚起長睫的時候,眼底的寒冰卻突然間鋪天蓋地一般襲來,鎮得廳里的人都猛的一怔,背脊泛寒。
“往上了不說,就從太爺爺那一代說起吧,你們是怎么毒害的他,怎么逼得他遠走他鄉,又是如何殺害其他人的事情一樣一樣說來聽聽吧。”
“混賬。”
蘇家家主臉色一沉,揮著長袖怒斥。
這……這些事情他當然知道,從他太爺爺那一代開始,他們這一脈就運籌帷幄,步步經營,然后將主脈一舉擊下,他們這一脈有一條永遠不外傳的秘密,那就是他們永遠都要以擊殺有威脅的族人為已任,一定要握緊手中的權力為已任。
不論是什么手段,但要做得干凈,一直以為主脈都死光了,他們也高枕無憂了。
再說了。
蘇氏一族現在在他的手里發展得很好,底下的國家也非常安份,為什么要還給蘇落落?
蘇落落微微抿唇,她已經把御風、離歌都派出去了,敬王表面上是和他們分手出去玩,實際也是替她辦事去了。
三個人前往三個國家,暗中談判,如果他們愿意支持蘇落落,蘇落落便會幫助他們拿回傳國玉璽。
沒錯。
這幾個國家的玉璽如今都在蘇氏的暗室里放著,這便是他們威脅、鎮壓、強迫這幾個國家聽話的手段。
一個國家,皇帝連玉璽都拿不出來,就算是治理得再好,也晚上睡不著覺啊。
蘇落落告訴他們,不但把玉璽還給他們,還愿意與他們合作,友好發展,而不是逼著他們聽命于自己。
這種條件根本不用想,一傳進皇帝的耳朵里,那必定是成功的。
蘇落落冷眼看著蘇家家主,家主夫人聽著她的話,柳眉濃蹙著,起身走到蘇落落的面前,強裝著溫柔道。
“你這孩子好糊涂啊,先不說這都是幾代上面的事情了,在哪個大家族里,磕磕碰碰那都是常有的事情啊,勾心斗角那就更不用說了,而且從我們出生懂事開始,這蘇家就是你堂叔他們在掌管,你看到了,他們掌管得很好,也治理得很好,你現在突然間跑出來這般胡鬧,豈不是讓人笑話,師出無名也不行的吧。”
“孩子,你想回蘇氏,我們隨時都歡迎你,你想要什么,堂嬸也都會滿足你的。”
這滿足兩個字落進大家的耳朵里,一時間就不尋常起來,就好像蘇落落是為了得到一些什么而來的蘇氏,只要給她的能讓她滿意,她就能罷休一樣。
這活脫著跟一個潑皮無賴有什么區別?
“真的嗎?”
蘇落落淺淺一笑,看著家主夫人,家主夫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她就說嘛,這種年輕人,無非就是圖名圖利,她想要給她便是,哪怕是把她當菩薩一樣供著都沒有什么問題的。
“當然是真的,嬸嬸還會騙你不成。”
家主夫人語氣溫柔得像是蘇落落真正的親人似的,甚至伸手握著蘇落落的手,將她牽到椅子前坐下,笑著說道。
“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說真的,是非曲直我們也弄不清楚了,只是一代一代這么傳來,最后這重任傳到我們的肩上,我們便挑起來了,你看看,蘇氏這些年